将军晓之以理,他只说这是灭门的勾当,司马将军说写封书信,谱之诸孙之中,这个苏正卿,只求给他一匹马,让他回去安排一个子嗣逃走,还回来给那个水客治病。说苏家但有偷生一日,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陆秀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过了一会,又痛哭起来,俯身大礼参拜杨太后和皇帝:“启禀太后,启禀吾主,家贫出孝子,国难见忠臣,太祖庇佑呀。”
杨太后觉得莫名其妙,边说:“丞相请起,哀家没有听懂,爱卿可否为哀家解惑”
陆秀夫起身说:
“秦始皇想长生,结果被方士害死了,秦二世而亡。故而长寿之法,人是不能的。
但是即便如此,延寿之法,也极其罕见,其实皇家,也很难找到的。
毕竟有此秘术的人,家中绝不缺乏资材智慧,长寿本身就是绝对优势。
但是秘术都有限制,贪天之功为己有,必受反噬,今天在危难之际,若是没有这两军夺人,两军夹击,没有孝子贤臣,如何能够逼出——不,引出这秘术。
臣请屏退左右。”
杨太后给太监总管摆摆手:“离远点,给哀家守住了。”
二.杨太后的决断,人太少了
陆秀夫待只剩下杨太后、赵昺皇帝、张世杰、周文英之后,又深施一礼,直起身子,转向周文英:
“文英贤侄,你可知事情轻重”
周文英沉吟一下:“不敢,请丞相有以教我。”
陆秀夫说:“如今,幸好这事情你先禀报的太后和皇上,我问你,那苏医正可已经保护好”
周文英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回丞相的话,司马统制已经命令一队(约160人左右的编制),牢牢守住船舱,给了苏医正一伍战兵、一伍厨丁,让苏医正自己挑医兵,都不许出舱。另外,就没有人知道了。”
陆秀夫对张世杰道:“太傅,是否还是薄弱了”
张世杰心情也是很澎湃,强忍住兴奋,但是手指的轻微哆嗦,还是让他显得有些兴奋的手足无措:“若是为了杨太后、皇上,我宋氏江山,这个力度,是还有些草率。我看,不如这样,太后、皇上,是不是让周贤侄,再调派些人手,把那苏医正和水客,秘密接到一艘海鳅船上,只有200多人,人数刚好够,也好管理,多派禁军。司马统制毕竟职司战阵,这个事情,还是大内来接管,更好一些。”
陆秀夫道:“司马统制劳苦功高,太傅啊,又有周总管举荐,是不是考虑做个副总管,给周总管和你,分分担子”
张世杰说:“正该如此,太后、皇上,臣保举司马统制为兵马副总管,周总管加枢密副使。至于苏医正,破家奉国,医术精湛,理应应职太医院,专司太后、皇上诸事,臣为我大宋贺。”
陆秀夫、周文英也一起说:“臣为我大宋贺。”
杨太后说:“哀家准了,皇儿,你下敕命吧。”
赵昺小皇帝说:“朕准了。”
周文英说:“太后,丞相、太傅,时间紧迫呀,臣有内情容秉,皇上年幼,臣不便启口。”
杨太后说:“太傅,烦你带皇上去嬷嬷那里吧。”
张世杰无奈地说:“皇上,咱们该去找嬷嬷了”
赵昺小皇帝兴奋地跳下座位,转头对杨太后行礼,然后跳着快步跑出去。
杨太后对周文英说:“周爱卿,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周文英危难地说:“秉太后,那苏医正要几件东西,臣下实在无能为力,非太后不可。”
杨太后稀奇道:“寻常我都是个无用的妇人,今天倒新鲜,嗯,你说吧,一直仰赖各位臣工,哀家能做的,自然会做的。”
周文英说:“是,苏正卿要讨一份圣旨,他的气运福薄,需要圣旨加封,许他施术,方才鬼神辟易。”
杨太后笑了,真正开心地笑了:“看来这个苏正卿,还是有些真本事的,知道气运镇压,他自己福薄,托不住这杀伐战阵、孤魂野鬼,不似作伪。给他,他既然献出了秘术,我大宋自是要保他一世平安富贵,免得人说天家心性凉薄。”
周文英说:“这第二件,那个秘术需有些人事,臣下,不便启口,怕污了圣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