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女人?你别说笑了。她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一个玩过了随便抛给别人的垃圾。也就是你,巴巴的来给她打抱不平。怎样,嗯?怎样,杀手很了不起幺?」
萧炀冷笑,「你何苦在我面前演这场戏,你自己明明也心疼得要死。」
「我怎幺心疼了,我怎幺可能为这个婊子心疼……你,再给他打一针……看他还胡说八道……」
萧炀不知道那小子这样频繁的给他注射高剂量的毒品,他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如果要他死,一颗子弹就足够,何必这样浪费钱财,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孩子的思维。
不过,这却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针头在这边,杜毅锋也在这边。只要有一点儿力气,不要很多,一点儿就好。
萧炀又瞥了一眼那边已经没有反应,似乎已然昏厥的苏飞。一股火在他的身体内烧了起来。这火,烧穿了包裹他意识的幔帐,烧红了他的双眼,一股力气让他夺下那针管,勾住杜毅锋的脖子,抵了上去。
仅此而已,他再也做不了更多。针头甚至都没对準杜毅锋的颈动脉。不过这已经够了,他们没有想到被药物侵蚀到这种程度的萧炀,还有能力威胁到别人。
他们慌了神,而萧炀挂在杜毅锋的脖子上,其实只能勉强让针头抵住皮肤。刚才的剧烈运动,已经让他的脑子疼到眼前发黑。萧炀知道,快要到极限了,如果不赶快解决这个问题,不用别人来,他自己也会把这一针扎在自己身上。
「放了苏飞。」
杜毅锋挥了挥手,那几个男人还没有尽兴,有点儿不太情愿。
「这药直接打在动脉里,可是比打在静脉里,有趣的多。」
他们终于退下。苏飞软绵绵的身体瘫在地上,不知死活。
萧炀很想很想救她出去,可是……
楼道里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萧炀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对付不了这幺多的人。身体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他只能勉强凑在杜毅锋的耳边说,「不要伤害她,你会后悔的。」
萧炀看着杜毅锋的眼睛,「求你……」
终于,他支持不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