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低头问她。
她也想知道啊,一觉醒来就变成兔身了,有可能是那个魔君想把她掳走所以把她变成这样带走可以方便些?
阮白把兔爪合并,兔头埋进自己毛茸茸的身子上,原形小就是这个坏处,被揣兜里带走都不会有人发现。
眼见臂弯里的白兔缩成一团,颜墨只当她是害羞了,眼神柔和下来,“你若是喜欢这样对着我也无妨。”在他的眼里,小白变成什么样子都很可爱。
兔头晃了晃,像是在摇头不赞同他的话。
“那是如何?”颜墨坐在她的床榻边,一边抚着她的兔身一边问道。
阮白舒服地蹭了下他的手心,果然被师傅抱着最有福利了,不仅能闻着他身上的萝卜味道蹭蹭,还可以被顺毛。
她被师傅摸得昏昏欲睡,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不能说话等着师傅解开咒语这事了。
窝在颜墨腿上的白兔扭了扭兔身调整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
对了,她还不能说话,需要师傅帮忙,阮白突然想起那个“男色误人”的词语,就是形容女子受不了诱惑的样子,和她现在所处的情况一模一样,她现在就是舍不得师傅不再继续替她顺毛。
阮白突然在他手下挣扎起来,把兔脸对着他,伸着兔爪不断地指着自己的嘴。
由于兔爪子不够长,看起来就像是兔爪子捧着兔脸一样。
颜墨:“……”小白这是在对他卖萌?他轻轻地碰了下她的兔脸,“调皮。”低沉磁性的嗓音说着这句宠溺的话语。
阮白差点苏倒在他的声音里,晃了下心神后才记起正事,她一定要学会抵制师傅对□□,不能再这么“沉迷男,色”下去了,这种动不动就兔心微颤的感觉要克制。
不过……阮白看了眼自家师傅,为什么她感觉最近师傅一些动作会令她莫名地悸动,以前师傅与她再亲密她也不会有像现在波动这么大的心绪起伏。
难道她真的病得不轻?或者得了一种叫“师傅依赖症”的病?阮白的脑洞越开越大。
颜墨看着她越来越纠结的样子,看她连歪着兔头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还不自知,小白在想问题纠结的时候经常这样。
跟小时候一样,比如那会儿他还在魔界的养伤期间,她就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他,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是在想事情发呆。
一些小习惯还是没有变化。颜墨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小白?”折腾了那么久,按她平时的生物钟,应该是睡着了才是,怎么现在还这么精神?
“哈——”阮白打了个哈欠,重新趴回颜墨的腿上睡觉,睡前还不忘蹭了下他的手示意她继续摸。
“小白,晚安。”
黑暗侵入魔界的每一个角落,有风送来一阵阵鲜血的味道。
容修愤怒地捏碎一个路过的阴兵,血肉溅到身上他也毫不在意。
几滴还未干涸的血顺着他的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至嘴角,他伸舌舔去血迹,眼眸越发的红艳。
“低贱的血统果然连鲜血都是肮,脏的。”容修甩袖坐上正中央完好无缺的王座,“去给本座再多找几个来。”
“魔君,那可是……”跪得颤颤巍巍的魔卫在接收到容修的目光后把后面那句您炼制了许久的话语咽了下去。
“你敢质疑本座?”容修不怒反笑,玄色靴子踩到他面前碎着血肉上:“莫不是你也想被本座练手?”阴兵没了可以再炼制,他今天这怒气一定要发泄出去。
这几个废物,连被他泻,火的本事都没有,他留着有何用处?
“属下不敢。”魔卫把头低得更甚,就怕引火烧身:“魔君,守着那里的阴兵已经等候多时。”也不知道魔君哪来这么大的火气,魔君出去不过半个时辰,回来就大发雷霆,前来禀报事情的阴兵已经被魔君亲手毁得魂飞魄散了……
“让他们等着,再敢多言,本座可以让他没机会等。”容修重回王座上,闭眼假寐。
“……是。”虽说今日是开启的最好机会,魔君若是想继续拖着,他也不能左右魔君的决定。
“属下告退。”魔卫正要退下,就被容修唤住:“等等,你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