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骂,粱越湖心里哪能痛快。
粱越湖在京城为官多年,在利益与权力的斗争中早已失去本心,全然不顾呈袭当初的提携之恩,因为几句子虚乌有的辱骂之言,不仅对以墨不满,就连呈袭也一块记恨上了。一拍桌子,冷脸嘲讽道,“提拔?还不是因为嫌弃本官当初官位低,怕与他雷霆王府联姻的消息传出丢了他王爷的脸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王府的面子,说得好像本官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他呈袭无才无德,不过是狂傲的草包一个,教出来的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还真以为本官愿意让儿子去取他那草包女儿?!好,既然他雷霆王府不屑与我粱家结亲,本官也不会舔着脸去求他!这亲不结也罢!”
如果粱越湖还是当初忘川那个小官,今日他肯定不敢说出这番话来。当初的粱越湖不过是芝麻小官,能攀上雷霆王府这门亲家,他只认为那是祖上积德老天开眼。可他现在是堂堂三品大员,他的儿子怎能去取那个平安公主!对方即便是公主之尊,可自古娶妻取贤,那平安容貌粗鄙不说,还见识浅薄大字不识一个,这样粗鄙的女子配他堂堂三品大员的儿子,委屈了!
既然对方不想结这门亲事,他也免得儿子委屈!不结正好!
见粱越湖脸色阴郁恼怒,粱母心中暗喜,可转念一想,苦道,“老爷,那祖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