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的她在圣上面前说情,只能将心中的不满压抑着,不过脸色却阴沉得厉害,“不日前锲弘巷的那桩命案,祖儿召集京城的仕子写了联名状书,请求朝廷严惩凶手。而那些有心害他的人就告到御前,污蔑他勾结乱党煽动文人造反。”说到此处,粱母愤恨不已,恨不得将害她儿子的人给大卸八块,“他们就嫉妒我儿文采好,受皇上器重,有个好前程,所以就千方百计的想要迫害我儿。平安,祖儿是你未来夫婿,祖儿日后高官厚禄得权得势了,你才会是人人敬仰的高官夫人;如果祖儿日后成了贩夫走卒,那你也只能过得猪狗不如的生活!”
闻言,以墨再次蹙了蹙眉。不知怎么,一想着以后要跟粱耀祖相依相偎的携手百年,她心里就有些反感。可对方到底是她的未来夫婿,在落难之时如果都不出手帮一帮,有些说不过去。
以墨正要开口应下,而书画匆匆快来,在以墨身边一阵耳语,遵王妃的吩咐将事情的轻重给以墨说道清楚,“公主,这忙您不能帮……”
以墨的眉头拧得厉害,依书画所言,这忙她确实不能帮。王府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粱夫人,你请回吧,这忙我帮不了。”以墨下了逐客令,“如果令公子真是被诬陷的,那官府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
“你、”粱母脸色瞬变,瞠目的表情分外狰狞,尖锐的咆哮声呼啸而至,“他是你未来夫婿,你这个没良心的贱人,怎可见死不救!”
在粱母看来,能请她帮助他儿子已是看得起她。儿子才高八斗又得皇上看重,日后封侯拜相都不是奢望,等儿子发达了,自然也少不了她的好处。如今她却开口拒绝,粱母气不过便拿出往日的泼辣架势,张嘴就骂,“不行!这忙你不帮也得帮。我儿子是你未来丈夫,如果他要是了出事,你这个贱人也不会好过,难道你想当寡妇不成!”
以墨脸色蓦然一沉,眸中厉光闪烁,“拉出去!别让我再看到她!”
张月鹿也是阴沉着脸,敢当着面辱骂他家主子,她还是头一份呢,粗鲁的拉着粱母的手,拖着就往门外走。虽说这女人可恨,在为解除婚约之前,可到底还是主子未来的婆婆,做得太过分会惹来非议。
张月鹿只是拖着她将她从后门赶出王府。
粱母的三寸金莲小脚哪有一个大男人走路利索,一番拉扯下来,发髻歪斜,衣服凌乱,被张月鹿弄得狼狈之极,可她嘴上还是不饶人,叫骂不停,“大胆狗奴才,本夫人是朝廷三品大员的夫人,你敢这么对我!放开,放开,狗奴才,叫你放开本夫人!放开——哎哟!”
张月鹿随手一扔,粱母圆滚滚的身子就以圆球形势滚出门了。
门外等着的粱府下人见自家夫人被人赶出来,立马围上去将她搀扶起来,“夫人。您没事吧,夫人……”
粱母最好面子,以墨这番扔她出府,可算是将她给得罪彻底了。粱母扶着被摔疼的脑袋,目光狠毒道,“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瞧!哎哟疼死了……”
“哎,夫人。你头上流血了,快快快,快去请大夫,请大夫。”
“快送夫人回府,送夫人回府……”
粱母头上的伤不重,就是磕破了点皮。粱越湖刚送走大夫,就急急问起粱母情况了,“怎么样,雷霆王府答应出面了吗?”
粱母本昏沉沉的摸着头上的纱布,可一听粱越湖提起雷霆王府,顿时怒气腾升,眼中凶光毕露,“老爷,妾身还未进王府就被他们乱棍打出来了。老爷,他们不仅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呢。平安那个小贱人更是出言不逊的辱骂老爷您,说您趋炎附势、小人行径,说如果您不是她父王提拔,如今都还只是个小小地方官员,说我们家祖儿根本配不上她堂堂公主的身份。骂我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爷,这等无德低贱的女子怎配得上我们的祖儿。我们祖儿以后是做大事的人,他要是娶了这等粗鄙低贱的女子,肯定会被同僚笑话的……”
没错,粱母现在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毁掉这门亲事。
在粱母看来,她儿子日后定会大富大贵,又怎能让儿子娶了平安那贱人,让那贱人跟着她儿子享受荣华富贵呢。
粱越湖听了粱母之言,勃然大怒。虽说那平安尊为公主,可她与他儿子有婚约在先,是为晚辈。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