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尘牙关一紧,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上前了一步。
“太远。”
傅清尘最后再上前一步,冷冷看着他,“你若再卖关子,我便杀了你。”
纳兰瑾枢轻笑一声,“不会,你往前两步,我自然,要往前一步的。”话音刚落,上前一步,脚尖抵上他的脚尖。
傅清尘下意识后退,身后被一只手拦腰抱住,耳边响起一个魅惑的声音,“这个距离就刚好。”
被束缚的人想要挣开,纳兰瑾枢开口,“别动,听我说话。”像是哄着怀里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傅清尘果真不动,纳兰瑾枢道:“明日我便进宫向皇帝举荐你,如若无意外,三日之后你便能领一百兵卒上五行山剿匪。”
“剿匪与我何干?”
“怎会无关?”纳兰瑾枢顺着他背后的发,在他耳边轻声道:“试想,有朝一日你手握重权,麾下将士成千上万,那逼宫造反,坐拥这大好江山便易如反掌。”
傅清尘不屑道:“说得轻巧,你当老奸贼是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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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很无耻
纳兰瑾枢继续轻抚着他的发,“有我在怕什么?再则,即便他有火眼真睛,只要你沉得住气,不引他怀疑,他必定看不出些什么。”
“我如何晓得你不是设计全套来陷我于不义?”
“我害谁也不会害你……我的言儿……”最后几个字带着轻声的叹息还有撩人心弦的魅惑。
傅清尘身子微微颤抖,放在身侧的手想要推开他,这人是杀害他恩师的凶手,还是曾经间接害他满门抄斩的仇人,重重恨意叠加,他心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是,又因他那声言儿而有了一丝久违的温存。
这世上,唤他言儿的只有自己的父王母妃,还有一个便是纳兰瑾枢。
狠下心来,双手推开他,傅清尘道:“若是无事,我便失陪。”
他转身就走,有些像是落荒而逃。那句‘我的言儿……’在耳边回响,扰乱了原本清净的心。
次日,纳兰瑾枢进宫面圣,说的正是派兵剿灭叛贼刘玄德之事。叛贼刘玄德逃出狱后在五行山改头换面当起了山贼土匪,近年来人员壮大,在当地张扬跋扈,嚣张异常。
纳兰瑾枢拱手道:“皇上,领兵讨伐叛贼之事,臣倒是有一人想举荐。”
“爱卿请讲。”
“臣麾下有名青年将才,文武兼备,领兵有方。皇上若是派他前去剿匪,必定能大获全胜。”
皇帝满脸欣慰,含着笑道:“爱卿推举,朕向来放心。这等将才前途无量,可以为朝廷重用。”
“谢皇上抬爱。”纳兰瑾枢满脸从容,唇边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皇帝对行刺一事心有余悸,闻纳兰瑾枢已查出幕后指使的下落,恨不得立即除去隐患,“此事事不宜迟,朕立即拟旨一封,发兵剿匪!”转身踱到御案后坐下,提了笔,又抬眼看着纳兰瑾枢,“爱卿以为,发精兵三千可妥当?”
纳兰瑾枢沉吟半响,“回皇上,臣以为,一百足以。”
皇帝微微惊讶,“爱卿说的,是一百兵卒?”
“正是。”
“这……”
纳兰瑾枢轻笑,“皇上有所不知,臣麾下这名爱将虽年纪轻轻,却智谋双全英勇无敌,曾以一千兵卒大败敌军五千。山贼土匪于他而言,不在话下。”
皇帝眼睛发亮,不由叹道:“果真是良将之才,可造,可造!”
临出发的前一夜,纳兰瑾枢亲自去了傅清尘的寝房,将一个瓷瓶交到他手上,“此乃七日散,只有三颗,足你一月之内往返。”
傅清尘接过瓷瓶我在手中,若是一月之内他不回来,则要饱受一辈子生不如死的煎熬。饱受煎熬的大多只会选择自我了结以摆脱痛苦的深渊。
“你此次只领一百兵卒前去,但我会暗中派人助你一臂之力,确保此次剿匪大获全胜。”纳兰瑾枢看着他,语气温柔,“你也不必太过拼命,做足样子便可,好好保重自己才是重中之重。”
傅清尘不以为然,“此事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