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平静地说着,将她的乱发捋到耳后,“您待如何?”
她却只有笑,“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拿你没有法子。”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笑,无奈的笑,带一点高高在上的容忍,又带一点不知所以的苦涩。他有些不能理解,她怎么能对着自己摆出这样的笑?就好像他们真是一对温柔相待的夫妻一样?她怎么能说拿他没有法子?她明明都已经让他深陷泥沼了!
“你,”被他这样盯着,她有些紧张了,手指甲在他颈背上轻轻地挠过,仿佛是在悬崖边上,她却偏偏摆出了上位者的倨傲来,“你轻一些,我已乏了——”
他毫无预警地吻了下来。
身子又摔回地衣上,他按着她的后脑,牙齿重重啮咬过她的唇,让她错觉自己要被他撕裂了。他怎么会这样用力?她下意识想躲避,却根本躲不开,她一转头,他的唇齿便咬上了她的耳垂,然后是那一道颈项上的筋脉,一直吮吻至锁骨……
“先生,轻一些……”她不由得又道,眉头皱紧,语气在羞涩中带出了疼痛,“你不能……”
“我不能?”他平淡的口吻里似含着嘲讽,沙哑的冷嘲的声息侵略过她的肌肤,“那还有谁能?”
只有我能让你痛。
只有我。
他稍稍放开了她,隔着不远的距离,他的瞳仁里飘摇着夜的烛火,却是冷色的。
徐敛眉有些害怕地想将身子都蜷缩起来,柳斜桥却把自己的身躯卡入,她的表情怔了一下,蓦然又痛呼出声:“不要……!先生……”
他听见了,血液里却像有什么猝然被点燃,大火呼啦啦烧过血脉,熔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锁链。他冷淡地说:“不要?您一直以来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