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间书房,墨双已经拿了药和干净布条等在那里,一脸担心,主子背上的箭伤,经过这么一出,又要拖上一两个月才能愈合。
如今朝野局势不明,熙王皇甫意回来,主子身边危机重重,伤势若是迟迟不好,总是个隐患。
墨双解开肩膀上的白布,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已经完全撕裂开来,模糊的血肉里,甚至能看到白色的筋膜,墨双这种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拿药的手顿时一颤,药粉险些洒在地上。
“主子,千万不能再让伤势加重。否则,主子这条手臂,功力必受折损。”墨双一边快速清洗伤口,上药,一边低声说道。
皇甫恣没有理会他,单手拿书翻看。
墨双不敢多说,只低头默默把敷了药膏的伤口仔细包起来。
箭伤重新包好以后,皇甫恣重新换过衣服,端坐在书案后,听着墨初汇报宫里传来的消息,时不时的,从后面的浴间里,有极细微的水声传出。
一想到她就在那里,皇甫恣就觉得一颗心似乎都浸在暖暖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