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千军万马虽抵挡不了,乱军中护着四叔脱身倒是不难!”
祝氏闻她一说,才稍稍放心,说道,“有你这一句,我便放心了!”
阮云筝噘嘴,嘟囔道,“女儿早就说过,娘亲只是不信,非要大姐姐的金口说了才行,白白担那许多的心事!”
说的众人笑了出来,老夫人指道,“瞧瞧那张小嘴儿,颇有些云欢的风范呢!”
阮云欢也是好笑,说道,“可不,怕是我也说不过她呢!”
众人跟着笑起,这才依礼入座。满屋子的女人,所议论的不过是自个儿的丈夫、自个儿的爹爹。马氏一脸喜色,说道,“年前闻吏部考绩,我们家二爷得了个优,如此下去,再过两年任满,便可调回京里罢?”说着,眼巴巴的瞧着阮云欢。
吕氏听的嫉妒,挑了挑唇,说道,“还不是王妃提点?闻说王妃在济宁的庄子又没缴钱粮,尽数支撑了二爷罢!”
马氏一听,脸色便有些不好,回嘴道,“那自然是王妃的恩典,我们岂会不记得?横竖一家子,哪里计较那么许多?”
吕氏咬唇,低声道,“难不成我们三爷便是外人?”想着原先阮一江赋闲在家,远远不及自个儿的丈夫,如今靠着阮云欢,竟然做到四品大员,一方父母,听马氏那口气,再过两年怕是便升为京官,到时岂不是更压自己一头?
阮一鹤是老夫人嫡子,也倒罢了,阮一江和自己的丈夫一样,都是庶出,却不见阮云欢助过阮一介,难免觉得厚此薄彼。只是心中虽有怨言,当着阮云欢的面儿,却哪敢说出口来?
阮云欢浅浅一笑,问道,“闻说三叔也快任满,不知可有了新的去处?”
吕氏一听,忙脸上堆花,笑道,“是!是!再过几月便要回京听调,做这几年外任,最好是能调回京里,也好教养儿女!”
阮云欢垂眸,含笑道,“这还要看吏部如何安排!”
吕氏忙道,“吏部是端王殿下掌管,终究和咱们王爷是亲兄弟,想来说得上话儿罢!”
阮云欢微微抿唇,点头道,“回头我也与王爷提提,管不管用,却不知道!”
吕氏一听,笑的见牙不见脸,连连点头,说道,“管用!管用!这外头谁不知道,王爷事事都听王妃的!”
阮云欢本来举了杯子饮茶,一听这句,不由一顿,皱眉道,“这是哪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