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说了这话迷茫的眼神,便不再多说,虽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听过战争的残酷。
小四虽发现这个新到的督军与先原来的不同,看惯了太多当官的嘴脸,所以并不以为意,刚才是都是一脸温和,就如某些酒一样,后劲在后面。
督军帐也与其他账篷一般大,只是颜色要特别一点,布置要好上一些。
帐里挂着一幅冀州与鸟克一代的地图,上面有很多圈注的红点,想来是前任督军在这上面进行过思考。有一案,案上支架挂支腕粗的毛笔,墨盒天林镇特产的香木墨盘,墨块是上好的苍州黑墨。“品味不低呀!”大宝平日里无聊的时候,也会看看书,写写字来打发时间,对这些有一定的了解。
有模有样的挽上袖子,将大毛笔抱在手里,准备来上几字,可是一看,没有墨,要写的话,就只有现磨。便放弃了。
案上还一本册子,打开来翻了翻,记录的都是这几年与西凉军队的大大小小的战争,每一场都会标明死伤人数以及战斗结果。奇怪的是上面好多战斗他根本就没听过,不知为何他又不上报皇帝呢?他那里知道每一战的详细情况都上报了的,都被都城军机处的官员给压了下来,根本就没到皇帝手里。
“韦大人,这些都是南宫大人留下来的。”
“哦,南宫大人,就是那个投降了西凉的南宫远?”刘文龙在任命大宝为督军的时候都讲过,不过那时大宝心里面想着其他,听得心不在炎,事后只知道刘文龙是对南宫云叛出中原很是恼怒。
南宫远的事情,在军中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如果让上司知道了,轻则几十军棍,重者立即斩首,小四刚才不小心说了这话之后很后悔,以为韦大宝会处置他,脸上一脸惶恐,敢忙道:“韦韦大人,小得不该提起南宫求大人小小的责罚就是了,不要砍我的头。”说完跪在地上直是瞌头。
韦大宝奇道:“你这是何意,你又没有犯错,我怎么会处罚你。”
“你真的不处罚我?”小四将信将疑。
“你再不起来我真的要处罚你了,真是的。”韦大宝道。
“那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小的告退。”跑得很快。
大宝本来想问一下小四关于南宫远的事情,可是那小四只道已经出去了。“还是问问段大哥吧,他应该比较清楚。”
晚上,议事账内,有酒有肉,生起了熊熊的炭火,煮着从西凉士兵缴来的战利口奶茶,翻起层层的白沫。一队身穿铠甲的将领都已在坐,正议论纷纷。
云中放在段群的一边,用手挖着眼角,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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