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玉指翻飞,琴音似山间洪泉又似百鸟朝凰,竟有铮铮铁骨,似要荡清世间恶气,歌喉灵动空幽如黄鹂出谷,又是春风拂面,令人沉迷。
一曲终了。
顾莘辞,江绮婷听得如痴如醉,如泣如诉。
“钟姐姐,这是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我学了好久都不会,钟姐姐你居然还把它唱出来了,好厉害呀!”
顾莘辞兴奋不已,目光灼灼,仿佛要把钟绮菡融化。
“是啊,是啊,虽然《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词儿优美调儿动听,但是太复杂了,走错了一个音调就整首曲子都完了!师父太厉害了,教教我们吧!”江绮婷闪烁着星星眼,满脸大写的崇拜。
钟绮菡抚口露笑,唇边泛起杏花般柔软的笑容,“我哪有这么厉害了,是你们太抬举我了,要练好这首曲子,首先要熟识宫、商、角、徽、羽五音在曲子中的排列顺序。尤其是古筝,它的声音不比笛子箫这类乐器,所以在弹古筝之时要适当的提升或降低几个音律,比如‘昨夜雨疏风骤’这一句它的清唱音律为黄钟、太簇、姑洗。它的笛子音调应该是太簇、姑洗、蕤宾。到了古筝这儿则应为林种、南吕、应种。”
江绮婷听得发蒙,云里雾里。
“我明白了!”顾莘辞恍然大悟,“以琵琶、古琴弹奏之时也要改变音律。拿《关雎》来说,清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两句时以正常音律,用古筝弹奏则要提高音律,不同乐器相同的曲子有不同的音律!”
钟绮菡眉眼含着温柔的笑意,“正是如此!我莘儿悟性真高,造诣都快赶上我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哼!你知道天上为什么没有牛在飞吗”江绮婷眼眸半眯,眼中闪着狡黠。
钟绮菡一下子听明白了,正要提醒某个人就已经开口问了,“为什么呀牛不都是在地上走的吗
“因为都被你给吹下来了呀,连带它们的翅膀也被你给吹断了呀!”江绮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顾莘辞随即笑疯了。
“哈哈哈哈………莘辞,真真儿是难为你了,你的力气这么大,这么源源不绝的,哈哈哈哈………”
钟绮菡莞尔一笑,眼中含着羡慕与伤感。
要是妹妹也在就好了,不知道爹娘大哥过得怎么样了,这么多年未回家,唉!也是,可我当初去皇宫当女官全市为了减轻父母的担子。
“钟姐姐,你再教江姐姐这只小野猫,不然它要咬人了。”顾莘辞一双星眸忽闪忽闪的,倒映着钟绮菡清丽妍雅的面容。
江绮婷傲娇的哼哼:“看来某人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姐姐的,还算了她有点良心待我。”
“一朝花开傍柳……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钟绮
菡手把手的教江绮婷如何在古筝上弹出一串又一串跳动着的音符,姿态极为认真,江绮婷起初动作有些僵硬不自然,到了后面竟如行云流水一般利落通畅。
“我学会了!师父!莘辞!我学会了!”江绮婷欣喜若狂。
画面又一转,到了顾老太太六十岁生辰的场景,出于平日里顾老太太对他人的好,有不少街坊邻居也来了捧场,至于顾父四个嫡亲的姑姑,顾莘辞四个嫡亲的姑祖母,出于这层亲戚关系在,便也勉为其难的来了。
表面甜言蜜语,蜜里调油,大嫂前大嫂后的,其实背地里败又是另外一番看不起的丑恶嘴脸,她们四人嫁的夫家皆算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