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把冯雪怜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
杨涛为人忠厚老实,敢做敢当,样貌不凡是冯家庄众多女子追求的对象。
只不过,杨涛一心想守护的人是冯雪怜——
“哎呀,知道我家雪怜是最聪明的。”冯永诚爱怜的抚了抚冯雪怜的头发,眉眼蔼然。
冯永诚挑着眉问道:“怜儿,想不想知道一个好消息”
“什么呀爹爹别吊我胃口。”冯雪怜眼睛看到了冯永诚手上的信封,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拿:“哎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不给不给,怜儿先猜。”冯永诚干脆站起来,把信封举得老高。
“哼!”冯雪怜嘟起小嘴巴,偏过头去,随即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拉着齐沧兰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娘,爹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我,到底里面有什么机密呀你们都瞒着我。”
“还不快给人家看看!自己的女儿都要来捉弄!冯永诚,你老大不小了吧!”齐沧兰呵斥道,几年的历练,早已让那个活泼外向的齐沧兰变得严肃、正经。
子女孙子女们不怕冯永诚却最怕齐沧兰发火。
“好好好,给你,我不逗你了。”冯永诚立马怂了,赶紧把信封递给冯雪怜。
“爹,知道怕了吧!谁让你欺负我!”冯雪怜夺过信封,傲娇的哼哼。
冯雪怜的五官生得很精致,玲珑小巧,眉清目秀,清美可人,犹如一朵带着露水的昙花,人如其名,雪见犹怜,其性格也是非常的单纯,天真活泼,心地特别善良。
冯永诚正要还回去,却看见齐沧兰向他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你还敢欺负女儿试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皮又痒了是吧!”
“是是是,是是是,为夫听话。”
两人平日里也是这样打打闹闹惯了,但是很少真正的吵起来过,即使以前他的母亲在世时,处处刁难齐沧兰,冯永诚都还要维护,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在前期,齐沧兰还是受了冯永诚不少气的,那个时候冯永诚的脾气特别大,特别容易发怒。
到了后来,才更有所收敛一些。
“哇!表哥得了会元之首哎!很快就要去参加殿试了,表哥好厉害呀!”冯雪怜笑脸满面。
两夫妇对子女,以及孙子女们的教育非常好,教育他们从来不要以貌取人,以衣着取人,以家世取人,他们也都知道,自己娘亲还有一个家庭比较特殊的表兄弟表叔,不过从没有看不起他们,反倒是一直心心念念他们什么时候会来。
一提到这个,齐沧兰眉梢眼角也俱都是笑声,“是啊,真的是难为你表哥了。”
“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阿寻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我记得那个时候见他,他还这么小,就我的巴掌这么大,转眼间呀,都要去参加殿试考状元了,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冯永诚叹道。
和齐沧
兰一样,他也把齐澈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股淡淡的异味萦绕在冯雪怜鼻尖,轻皱柳眉:“这是什么味道”忽而警觉道:“爹!娘!菜糊了!”
冯雪怜会医术,嗅觉自然而然的也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
“啊!怎么回事!”齐沧兰赶紧注视着锅里,只见原本色泽金黄的土豆丝上面有了不少黑黑的点,铁锅的中央也在冒着烟,“冯永诚,你在干什么呢!你的火太大了,你是想把我的锅给烧掉吗!”
齐沧兰一边说,一边往锅里加了一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