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我家阿兰最好啦!需不需要为夫的来替你打下手”冯永诚挑了挑两道剑眉。
齐沧兰白了他一眼:“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你就帮我生火呀!你看看你这副德性,就知道想偷懒对吧!”
冯永诚惶诚恐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娘子莫要误会相公了。”
“那还不赶紧的!”齐沧兰瞪眼。
“是!在下听命。”冯永诚双手抱拳,俯下身去生火。
齐沧兰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旁边两个酒窝笑起来更是平易近人:“老夫老妻了,你这点心思还是收起来吧,让孩子们看到了,他们该笑话了。”
“哎阿兰,你这句话可是说的不对了。什么叫老夫老妻你看看你还是和当年一样,那么美丽,美若天仙啊,让我整天魂牵梦绕,日思夜想的,都舍不得离开你半刻钟。”冯永诚放下吹火的,一张嘴,夸起自己的妻子来,那可是毫不含糊,毫不吝啬的。
齐沧兰心花怒放,面上却不表露分毫,反倒是绷着一张姣好的容颜:“你说的话就每句都是对的吗还好,几个孙子孙女们的性格没有随了你,不然我这张老脸可往哪搁呀。”
冯永诚尴尬的干笑两声,“是是是,娘子说的对,娘子每句说的都是对的,娘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说完,冯永诚乖乖的闭嘴,低头烧火。
齐沧兰即是齐澈的亲姑姑,齐澈多少岁,她就嫁给冯永诚多少年了,齐家的事,不论大事小事,她总是第一个先到场,那四个住的近的姑婆都没有她这么积极。
要说齐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除了云素心之外,便只有齐沧兰了。
危难时,齐沧兰总是做他最坚实的后盾,在背后好好的保护他。
齐府破败的那五年里,齐澈主仆俩吃不饱穿不暖,有时候甚至要和狗抢吃的,甚至为了填饱肚子,还要去垃圾堆里翻找别人剩下的食物,太寒冷了,去其它姑婆的屋檐下取取暖,都被她们指桑骂槐的用扫把给赶出来,这样的功劳,那四个姐妹都有不少。
伤齐澈最深的,莫过于数齐府的长大小姐,齐沧海嫡亲的大姑姑,齐澈嫡亲的大姑婆——齐爱莲。
那几年齐澈还年幼,根本就不知道她们都已经变心了,更不知道齐爱莲的手段是最狠毒的,有几次,齐澈带着古仁去她家里讨点吃的,齐爱莲表面笑意融融,其实呢,是在食物里面,放了强性的泻药,古仁有这么多悲惨的遭遇,使得他过早的明白了人心的险恶,他知道是齐府的长大小姐在食物里动的手脚,在齐爱莲几次三番在事物里面下强行泻药之后,他去找齐爱莲一家理论,结果反倒被打得半死不活。
齐澈不敢相信,以为古仁是骗他的,齐爱莲谎称对齐澈说,那是恶霸陈宇航给打的,结果不懂世
事的齐澈,果真去找了陈家的人,然后又被陈府的大小姐陈景瑞喊人痛下毒手。
那五年里,齐沧兰都曾偷偷的过来接济过齐澈,对自己的侄子侄女,齐沧兰从来不会吝啬,正因为这样,那五年里,冯永诚和齐沧兰吵架的时候,总会说她一心只想着娘家,不顾自己这一边,齐沧兰不知受了多少气。
如果没有齐沧兰,那么双世宠妃根本就不可能熬过那难熬的五年,很有可能早就饿死冻死在街头了。
平日里爱得最深的最敬重的人,却是伤他伤的最狠的那个,下起手来比谁都更无情。
其实刚开始,齐沧兰和冯永诚的这一段情缘,齐老爷子是不允许的,一是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