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因,她要将彩衣练成鬼王,你不知道吧。”临渊想为今之计,只有先瓦解她二人的联盟。因而将仲宁的打算脱口而出。谁料,李因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之后,“啪啪”给了她两巴掌,“就你这拙劣的对敌手段,还想用在我身上。我劝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养养伤,如今城里戒备得这么森严,可没人再为你去偷一次药。而且,能成为鬼王有什么不好,享无上权利,永世不老之身,那也是她的造化。”
“你,你这个疯子。”临渊吐出一口血水到李因脸上,“你简直就不是人,彩衣可是你的亲女儿啊。”
李因反手又是一巴掌,“亲女儿,呵,可我这个亲女儿,却没有把我当亲娘。”李因手顺着临渊的脸慢慢往下滑到她脖颈处,拇指和食指分开,微微用力掐了下去。
一直站在一旁的仲宁见临渊脸色已发青,对李因道:“李因,适可而止,你还真想掐死她。”
李因松开手,挖苦地一笑:“还真是姐妹情深呢。”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临渊弯着腰大口地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看向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水的仲宁,“仲宁,姐姐求你,把她们放了吧。”
“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仲宁瞥了临渊一眼,冷冷地道。
“仲宁,你知道吗姐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留你在他身边。我对不起母亲,有负她的嘱托,你病得这样重,我却无能为力。”临渊醒来后,还以为仲宁是装病,装成一副孱弱的样子骗取燕云等人的信任,好留在上郡府里,与赵高里应外合。可看到仲宁一次次吐血才明白,她是真的病了,并且病得不轻。她既后悔上次见面没有发现她的病状,又后悔这些年没有照顾她,让她在赵高的淫威之下过着非人的日子才得了这个病。
仲宁像一尊石像一般,对临渊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临渊捂着嘴,细细碎碎的哭声从指缝中流出,在已渐渐入秋的北方深夜格外凄清。“仲宁,原谅姐姐吧。姐姐发誓,一定能够治好你。”
“怎么治用你荷华姐的心头血还是三足金乌”
临渊道:“我去求荷华姐,她一定会答应的。”
“哼,”仲宁冷哼,“你有点儿自知之明好吗听说她动了胎气,差点儿没命,孩子至今还在鬼门关徘徊,况且你又欺骗她十几年,她现在,估计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吧”
“不,不会的。我会和她解释,她一定会谅解我的。”
“好了,姐姐,在我面前就不要演戏了,我还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让我放了彩衣和离湘罢了。你别痴心妄想了,她们两个,还有你,谁都别想活着回去了。”
“仲宁!”临渊扑倒仲宁脚边,抱着她的双腿哭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明明是一个最胆小、最心善的孩子。小时候丫头们欺负你,你怕我会责骂她们不告诉我,我发现后,你还替她们求情。仲宁,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我没忘。所以那些欺负过我的,一个个的不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