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很显然,救治牧飞龙,对他消耗颇重。
牧建功赶过来的时候,牧飞龙身上的寒冰已经开始融化。被褥和床边的地上,湿漉漉的。
老酒贴在牧建功耳边耳语几句,牧建功点头,又低声吩咐了老酒几句,老酒躬身离开。又过了盏茶功夫,直到牧飞龙身上的寒冰尽皆化去,身上的火焰也逐渐熄灭,那青年才收了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起身,看向牧建功,青年拱手,“想来是忠义侯了,闲人有礼。”
修行之人,以闲云野鹤自居,故自称闲人。
牧建功回了一礼,“凤凰山鹤先生,久仰大名。”
“侯爷客气。”鹤先生道,“说来惭愧,到底还是来晚一步……”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
鹤先生继续道,“令郎被寒冰魄侵蚀太久,烈火丹恐无法彻底驱寒,纵是保住性命,怕是……”
牧建功凝眉,道,“先生但说无妨。”
鹤先生道,“寒气入体太久,伤了筋骨,体弱难愈。上阵杀敌,必不可为。纵平日衣食,恐亦需旁人照顾。”
换句话说,牧飞龙纵然活了过来,亦不过废人一个!
鹤先生看向纪水寒,“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