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一直是这个金柱子,那个孟有福看起来似乎有些呆闷,一整天下来,只有在平阳郡主对纪水寒忽然动手的时候喊了一嗓子“住手”。
“你们是修行者吗”纪水寒问。
金柱子苦笑,“少奶奶说笑了,我们这种贫苦出身,怎么可能是修行者。倒是被少侯爷指点过一些,可惜我二人愚笨,实在不是修行的料。”
纪水寒有些失望,原本她还想跟二人旁敲侧击的“请教”一下修行的事情呢。现在看来,显然没戏。“你真是可惜了。”
“呵呵。”金柱子礼节性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纪水寒也没了跟两人闲扯的兴趣,一个人溜达到四季雪下,一边闲溜达,一边琢磨着怎么才能找个真灵师傅学点儿本事。
约莫一刻钟时间,兰亭苑来客了。
纪效忠来了。
女婿伤重在身,纪效忠肯定是要过来一趟的。
虽然只是个将军,身份比不了忠义侯牧建功,但到底是儿女亲家,牧建功还是要亲自作陪的。
看了一眼牧飞龙,说一些客套话,纪效忠的心情显然不太好。
原本指望能跟牧家攀上些关系,这下好了,女儿是个假的,女婿也半死不活的。
纪效忠觉得自己想要“更上一层楼”的仕途野心,很可能没什么指望了,自己或许也只能止步于“平南将军”了。
瞄了一眼在一旁作陪的双目红肿的纪水寒,纪效忠眉头微微一簇。
一辈子顺风顺水,没想到今日却是阴沟里翻船!
竟是小看了这个卑贱的杂役和他的老娘!
离开侯府,纪效忠骑上马,匆匆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遇到了出来迎接的管家刘旺,将缰绳交给马夫,纪效忠跟着刘旺进了宅邸。“找到没有”
刘旺道,“有人看到他们往东,大概是去了渡口。若是乘船离开……怕是再也就找不到了。”
纪效忠叹气,“真是万万没想到,那个病怏怏的老妇,竟然也是巫灵!”
“或许那老妇带着儿子来到府中做杂役……本就是为了救出那位先生。”刘旺说着,又苦笑,“搞不好,那小杂役,也并非那老妇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