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陈麓川透过后视镜担忧的看着躺在后座的沈安:“你这是被算计了”
沈安无力的回答:“没有,可能昨天夜里就发了烧,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睡很沉不想动。”
“睡得很沉和刚才的那个女人”
“你想哪去了,我睡了一晚上的沙发。你来了我才在她的床上躺了不到半个小时,这还是看在我生病份上。”
陈麓川脸上透着不可思议:“她不知道你是谁”
那些个女人在知道沈安的身份后,一个个的恨不得把沈安活吞了。所以陈麓川只能怀疑这个女人并不知晓他的身份。
“她知道呀,你和我一起都见她,算上这次都第三次了……”
“好吧。”陈麓川并不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那这个女人也足够奇怪了。”
“是挺有意思的。”沈安不知道想到什么,虚弱的脸上带了丝笑意。
斟酌了片刻,陈麓川试探性的问道:
“沈安我见到文晴了。”
刚刚脸上还有些笑意的沈安收起了原本就很浅的笑意:“哦,是吗。”
没有丝毫想要多说的意思。
文晴是沈安的前女友,在他和沈安在认识之前,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他们三个人是在英国伦敦大学留学认识的。
陈麓川家境比不得他们两个,他完全是凭自己拿的的全额奖学金才得以拿到出国深造的名额,虽然学费的问题得以解决,但昂贵的书费,生活费以及房租,叫陈麓川不得不利用课余时间来打工。
某一次,陈麓川因为好几天没吃饭,引发低血糖混倒在街头。
刚好碰到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散步的沈安和文晴。
文晴担心遇到坏人,外国的环境不如国内安稳,谁知道自己救得是怎样的人,于是她拉着沈安,叫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沈安则不顾文晴的阻拦将陈麓川送到医院,还为自己垫付了高昂的医药费。
三人就此结识,为此文晴还特意给自己道了歉,时不时给自己送些她做的食物,说是赔礼,其实是让自己养身体。
陈麓川心里很是感激,他本就是一个冷清不爱说话的人,对比两个人对自己的帮助只能客气的说了:“谢谢。”
虽然现在不能马上回报什么,但这份恩情被他记在了心里。
只是后来无论如何他和沈安也没有想过会发生那样的事。
原来文晴从一开始接近沈安都是故意的,她知道沈安的身份,所以刻意接近他。
如果不是这次文晴偷了沈安的作品,透露给了自己爸爸。
沈安可能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也是那是侯陈麓川才知道沈安和文晴都是大集团家的孩子。
发生这样的事,两个人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虽然说是沈安说的分手,但也去了沈安的半条命。
他一心一意对待的爱人,从一开始就算计了自己。
陈麓川那时候能做的只是陪着沈安喝酒,发泄,护住沈安的安全。
颓废了一个多月,沈安才渐渐恢复过来,只是性情大变。
这些年他身旁从来不缺女伴,花心的名声传了出去,可只有陈麓川自己知道,他同那些女人除了金钱上的关系,其余一概没有。
陈麓川看着沈安的表情,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世界上谁活得都不容易。
……
第二天曾喜悦如常的去了办公室,莫名其妙造了曲梦的冷言冷语。
“没什么事,就少加班,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敬业还是怎么着,想要打上级的小报告。
简直痴人说梦!
以后做不完的工作,留着第二天做,少在公司显眼,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似的。”
曲梦说完留便踩着高跟鞋,扭着自己的细腰离开了。
过了好久,曾喜悦才后知后觉琢磨过味来,原来是曲梦记恨上自己加班偶遇沈安的事情。
虽然沈安并没有做出实质的处罚,但他出手帮了曾喜悦,就不得不让汪崇山收敛一些。
再加上两人也并不知晓曾喜悦是否对沈安告了自己的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