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周,请老高喝酒,每次顺带上孙小虎。
一个老乡,一个领导,三人聚在一起吃得开,喝的也舒服,再加上每次小阎子都照顾的好,索性都放开了喝!
“嘿嘿,主任啊,这次年底你升科长应该没啥问题了吧!”小虎端起酒杯眯着眼睛。
“哈哈,不到那一步,谁都说不准!”嘴上这么说,脸笑的和喇叭花一样。
“当!”
俩人一杯下肚。
牛犇瞄了眼瓶里的酒,转了转小眼睛,提起酒杯:“老孙啊,听说你们财务科今年也要改革,按惯例,你年龄辈分都摆在这,那主任的位置可就……”
他没继续说了,因为这是孙小虎的痛,他故意戳着。
“妈的!”小虎一巴掌拍在酒桌:“你不提还好,提了我就来气!那骚狐狸,来了才多久把院长围得团团转!我呸!”他暴躁的一口酒闷到底。
牛犇叹了口气,默默的填满:“老孙,你能力在这摆着,怕啥!”
“怕老子怕个球!狐狸精裤子一脱,你说,要能力有球用!”
真是酒壮怂人胆,他从来没见过温和的老孙如此狂野。
很明显,喝多了。
牛犇装的稀里糊涂,一会打抱不平,一会同情万分,整整二斤硬生生被小虎喝了个大半,看得老高心里淌血。
一直暄到半夜,小虎是彻底爬不起来。
阎很识相,早早钻进被窝。
“内个(嗝儿),牛…牛犇,你去,把孙子送回家!”老高晕晕乎乎的说完便一头扎在桌子上开始扯呼。
这是他的办公室,没事。
牛犇点点头,有点紧张,却暗暗高兴。
第一步,成功!
接下来,第二步。
他搀着左摇右摆的小虎朝家属院走着,
一路上,佯装醉着问了几句话,小虎支支吾吾,被晃的头晕眼花。
“哎呦!”
干净的水泥地多了个香蕉皮
他抱着小虎一同栽了过去。
“啪”
一串钥匙滑了出来。
真听话。
他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模子按了个橡胶模型。
嘿嘿,走你!
小虎安全到家,他媳妇抱怨又感激的看了眼牛犇。
按着往常,他会极力去掩饰自己那龌龊的眼神,
但此刻,异常平静。
直到关门后,
黑暗中,一丝奸笑。
他把钥匙装好,
一路上,大脑飞快运转,异常清醒,仿佛刚喝的是水。
钥匙有了,接下来,就是密码。
这得需要点时间。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是一个不眠夜。
他恨不得变成一个蛔虫,钻进小虎的脑袋!
该死!
他重重的砸了下墙。
阎被吵醒了。
他算了算时间,摸了摸手:“如意,宠儿,该你们了!”
“收到!”
当你急功利切的时候,往往就是最容易出错的时候。
但牛犇不同,他虽然急,却很聪明。
他懂得掩饰。
自从那一晚后,他再也没找高主任和小虎,甚至不露面。
在人们的脑海中慢慢淡忘。
他懂得利用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夜里,像个幽灵似的围着财务室的大楼乱转。
特别是靠近窗户的地方。
要说这财务室也怪,和太平间正好一个在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