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尸体丢到我们帐篷边上。看,我早上拾到的。”
他指着布包里的东西道。朱祁镇的注意力果然转移了。
“是吗?唉,看来舔犊之情,连狼也有哇!”
眼看他又要伤感了,帐门帘儿倏地被人高高挑起,雪人儿似的娜布其跑了进来。
“啊呀,皇上,您不冷吗?王兄怕您冻着,特地送您一件皮袍,快穿上吧!”
“谢谢,不敢当!”
朱祁镇眼里流露出欣喜,口中却仍在客套。
娜布其不由分说地将旁边的袁彬拨拉开,替他穿上了。
“呵,可真暖和啊!”朱祁镇这下可顾不得面子了,由衷地赞叹道。
“娜布其,娜布其!你在里头吗?”
外面响起了萨日娜的声音,朱祁镇一惊,赶紧将皮袍脱下,塞回娜布其手中。他脸上又现出那种冷冷的沉静来。
这时,帘门儿一掀,也先和萨日娜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下女。
“今天是皇太子的生日,也先特来祝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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