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单褂,走出车间,来到厂院,阳光很暖,气却是很凉。明媚的阳光下,感觉应该很暖,实则是凉意泌脾。
我才留意四周,原来树木的叶子已近凋落干净,大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偶尔还有两片黄叶在艰难的挺立摇摆,孤立的再也奏不出和声,也许下一阵风,便会卷入尘泥。
厂院中的空地上,有我不知名的草,有种的,也有野生的,生机是没有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已变得枯黄萎谢,干巴巴的一丛一簇,爬贴在地上,将和土地相溶。
也有颜色可观的草叶,竟变成了褐红色,远观似有鲜亮之感,近看也将败亡。
此番景象,我并不为怪,年年有见,只是今年不曾留意,感觉忽然而至。
记得没多少天前,树叶满缀枝桠,风一来,飒飒声响,而地表之上的草被,看起来没有那么凋零残败,短短的日子里,在我没留意的时候,已进入了冬天的前奏,是我没想到的。
天气变化的太快,说冷就冷,就是几天的事,前天穿一件厚褂子,你觉得还挺保暖,今天穿上丝棉小袄儿,你都感觉不到暖和。
有时跟同事聊起天来,我就说:我怎么感觉不到气温适宜的春秋两季,不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