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饭,顾邵安直直去了公司,晨昏也赶往了剧组,只有周深渺一人的公寓显得有些空荡的宁静,她拿着桌上的请柬细细回忆起与这座城市有关的一切,却依旧陌生于周亚盛这个名字。
萧卿安与徐滔先一步到咖啡厅,两人有些百无聊赖,环境是特别好的,古典而又透着生气,绿植覆盖下更像个花店了。
两人正讨论着这座城市容貌适不适合发展的时候周深渺背着一个大大的帆布包进来,看到他们很高兴的笑了出来,整个人都活跃起来了。
徐滔也笑,笑着笑着就觉得心酸。
顾邵安就是她整个人的支柱和软肋,是他无法代替的,他只能像个兄长一样,陪在她左右,不为别的,就为了曾经她母亲的庇佑。
“看来状态好多了,我们在讨论该在哪边立足,你给点意见”萧卿安看着她现在面容如玉,笑容发自内心,虽为徐滔难过,但到底替她开心,至少日渐开朗起来。
她有些意外,求寻似的望向徐滔,一脸的喜不自胜又惊诧不已,看着徐滔点头,又笑起来:“如果是做杂志的话感觉就这片就足够了,这附近大大小小的摄影棚够多,条件方便,而且这一片的街道绿化做的不错,很小资又文艺,如果做投资的话,靠近金融圈更好,那边交通生活都方便,而且借支金融交流中心,很不错。”
“如果你们确定到c市,我还是想搬出来住。”她笑得开朗,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痕。
徐滔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欣慰的道:“深渺,我很高兴,你的世界在渐渐的变大变好,变得与以前不一样。”
终于,你生命里,不再仅仅是顾邵安一人,你不再一人唱着独角戏,终于想要过脱离有他的生命。
周深渺依旧笑的眉眼弯弯,很愉悦的瘫坐在沙发里:“当然了,生命里缺失的,如今都在渐渐以另一种方式归来,我很满足,以后我们还会结婚,对不对”
其实最后一句,她在来的路上反复在心里默念过很多遍,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退缩,哪怕不为幸福,也要为了让顾邵安看到,除了他,还是有人会娶她的,娶的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卑鄙,但她已经死心了,她想有个家,有丈夫有孩子,就像晨昏在家的时候,顾邵安一回来洗洗手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有人为他留灯那样。
有人为你留灯,好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啊。
“南城最近可能会变天,周家找回的小公主,据说吃了很多苦,就周亚盛那阴狠的性子,怕是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的。”临座的一对满脸胡子拉碴的粗壮汉子一边喝着烈酒一边高谈阔论,周深渺注意力渐渐转移,嘴里低低喃语:“周亚盛为什么这个名字我觉得异常熟悉呢”
萧卿安本身话不是特别多,只默默坐在位置上吸着烟,眉目有些清冷,那昏白色的烟丝层层叠叠又虚无缥缈的在眼前升起,只觉得越发难熬起来,站起身想去洗手间,手撑在桌上时却不小心带翻了面前的咖啡杯,还好杯中咖啡已喝尽,只是杯子在桌上滚了两圈,瞬息就落了下去,发出“嘭”一声巨响,瓷器四裂的声音比任何声音都要尖锐刺耳。
周深渺有些担忧的望向徐滔,似乎在问他怎么回事。
看着她渐渐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徐滔微微无奈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这一个星期来一直都这样,像丢了魂一样,时不时就会走神,问她吧她又不说。”
临座的两人还在侃侃而谈:“你说周亚盛是长的太丑还是怎么回事,不敢见人传说几年前有警察打入了南城周家内部,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周亚盛真容,只知道这个警察至今哑无音讯。”
她神情猛然间激动起来,拉开徐滔的手,抓起座位上的包包,急急的往外去:“我终于想起来我疏忽了什么了。”
刚出了咖啡厅,徐滔从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关切的道:“你是怎么了想起了什么事,让这么着急”
“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怎么回事了,徐滔,我要去找陆步凡,当年的事我们都是受害者。”她激动起来,死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徐滔的怀抱。
徐滔却不想这样放开她,依旧紧紧抱住她,试图轻声安慰她,让她平复下来,也期待着萧卿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