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瓷碗口大,张大了嘴巴哆嗦蹦出几个字来:“大将军,这他娘不是淮北形势布防图吗怎么会在贼儿的腹中”
“年前你随我至幽凉二州布防,置妥淮北十三州防事,汝州、颖州由你与李都督前去布防,其余州郡都是卫国公大人亲劳巡防,若梵人想突我幽州,而后挥师由淮口直下,幽州乃一绝城,南去无利,三面皆援,梵人独取幽州,是劳而无功”
文校尉道:“大将军,凉州各郡水系环绕,易守难攻,城内井口繁多皆可供自给,且兵马粮器是十三州最为充裕,让梵人知了布防去也不惧。”
“此事非同,我得即刻入宫面圣禀告陛下,大将军府如此,想来都督与国公大人昨夜也没睡成安稳觉,文烃,备马与我一同入宫。”
“末将这就去。”
说罢转身摇了摇头碎碎念道:“得,这次他娘的春糕也没戏了”
夏清耳尖从桌上二指夹了块酥酪,朝文校尉后背发去。
文校尉耳根子一抖,看也不看抬手就将那酥酪接下,往口里一塞含糊不清说道:“谢过大将军!”
出了门的文校尉只顾着嘴上,不曾想脚下一空,当即摔了个狗啃泥,扭着身子爬起气急败坏道:“他娘的,明日我就把这堆破烂敲成石粉倒茅坑洞去。”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亮喝叫:“文乌龟!你是不是又害我的苗子了”
文校尉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嘀咕道:“坏逑了,坏逑了,这小祖宗来的可是时候!”正欲拔腿逃之夭夭。
只见这时一道青影电闪而来,步法如鬼如魅,眨眼间已到校尉身后,那人举掌不假思索落力拍出,校尉余光尽见,爽朗嘿嘿一笑说道:“又是这一招。”
文校尉头也不回,反手回击一掌接了下来,那人见刚一掌没打着,又提腿直朝校尉背心踢去,校尉脚步一错,身子向前微倾,巧妙避过。
见这一脚踢了空,回环又是一脚直朝校尉臀胯蹬去,校尉倾着身子没了重心,结实吃了一脚,趴在石子路上吆喝连连。
“公子拳脚了得,且饶了俺罢。”
见这少年十五六七的年纪,着一身青衣,略见精壮,双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