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往前线,一个返回长安。”
“我还是不太明白。”姚玉茹心想,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但她没有流露出来。最初苻融的语调所拉近的距离现在疏离开来。
“你是姚襄的孙女,又是赤亭戎的神官,我应该对你保持尊重,但我禁不住想,你是为了报复而来。为你的祖父死在我兄弟的手中而来报复。这听起来有些荒诞不经,毕竟二十多年都过去了,姚苌和其他姚氏在本朝的治下活得很好,报复这件事实在匪夷所思,但也没有更好的解释;而你用的法子,正和许多年前某个人曾用过的手法如出一辙,令我恐惧。”苻融语气中的焦灼越发分明,两人之间变成了审讯的距离,他在宣告对姚玉茹的指控。
姚玉茹不知道苻融在说什么,但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了;他或许对吕光或姚苌产生了些许的怀疑,但他显然最怀疑的还是自己。
她镇静下来,说道:“殿下,我是为了挽救赤亭戎而来,不是为了陷害姚苌,也不是为了让你免受他的伤害,我来之前甚至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如果殿下肯采取一些措施,使自己免于被什么人伤害,吕将军也免于被什么人所伤害,最好什么事情都
别发生,我赤亭戎也自然就平安无恙,这是我奔波到此所为的目的。”
苻融脸色更加冷峻,缓缓说道:“什么事情都别发生,可是你刚刚播下的猜疑已经在众人心中生根了。什么都没发生,这是最可怕的说法。什么都没发生,事实上是,什么都可能会发生,就在此时,或今天晚些时候,或者明天,以后的几天,几个月里,几年里,很多人会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