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
端木宏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个人是谁”
“我也正想知道呢,”王舟愉悦地说道,“越是口风紧的人,价值越高。我有一种预感,这会是我掳掠过最贵的人。你可以帮助我做到这一点么,端木兄弟”
“我想知道的是,我们饮的甜酒里,你是不是也动了手脚”谢熏平静地问道,“我是不是也会成为你的猎物,你会向我父亲索取赎金么”
“不一定是你的父亲。”王舟冲着谢熏眨了眨眼睛。
“是谁”
“我比过价格之后,最后自然会让谢姑娘知道,谢姑娘,你最后总会知道的,不用这么着急知道;我不爱预先把话说得太满,你会知道这一点。”
“那他们会如何”谢熏问道。
“于兄弟滴酒未沾,恐怕不好对付,但毕竟双手难敌四拳,而我一声令下,这里何止四十拳,大伙儿会一涌而出,把揍个半死,然后绑起来。端木兄弟喝得不少,想必现在浑身已经没了气力,我会和他一起聊聊,看他到底有什么价值,以及有谁愿意为他出钱。如果没有的话,我会把他杀死,埋在草场下。没人能找到他,只会觉得有些地方草木格外疯长得夸张,大体上就是这样,这是我的方式。”
刘丹婴脸色有些发青
,她想说点儿什么,但是被震慑住,说不出话来。
“那你还在等什么”于宜问道。
“难道你一边认为我历来是这么动手的我夫人可从未发现我这么做过。”
于宜默然,他的手伸向酒盏,像是要取酒来饮,伸了一半,又缩了回来。
“今天的酒里没有麻药,”王舟讥笑似地说道,“各位明天也许能够按原来的计划离开这里,刚刚只是我讲的一个惊悚故事而已,我一直想给各位讲这么一个故事,值此初夏之夜,这比任何冰块都更要解暑。”
谢熏有心要问个究竟,可又觉得究竟到最终,如果都被王舟证实为是个故事,地上的那人满可以忽然爬起来,拍拍手表示这只是一出戏,自己难道就可以放下心,然后对方再来反转一次,将自己这边几个人擒下。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莫过于此。
被压在地上的那人和几名剑拔弩张的家丁,仿佛在同时嘲讽众人愿意相信王舟这话的愿望,但反过来似乎也说得通,席间的气氛仍然像刚刚那么厚重沉郁,王舟之外没人再有心去切肉,卷春卷,饮酒。
“我是个坏的招待,所以,我一般不这么做。”王舟咽下口中咀嚼过的烤肉,接着倒了半盏酒到口中,酒在舌颚中漱动,洗刷肉渣和剩下的烟熏味,他一边说,“这是已经陷入到了死局中么夫人,你最擅长这个,你说说看,该怎么挽救这一局”
刘丹婴沉默了一会儿,嘴唇颤抖地恳求说道:“客人们都吃饱了,我也……天不早了,我先带大家去歇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王舟摇头,说道:“何谓夜宴,夜宴就是要连着三次醉倒又醒来,吐完又吃,吃完又吐,可谓养生之道,现在酒还不过一巡,没有人醉倒,没人呕吐,就这么散了,何其不雅,成什么待客之道”
谢熏忽然说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