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共同的祖先,你们是不承认我,还是不认得我”他瞪着那老者看了一会儿,扭头对先前撞开萨满的那平民说道:“这个人不是我的子孙,你记录下来,把他全家都驱赶出去。”
那平民未料到宇文奚这样说,楞了一下,随即便明白过来,大声答道:“遵命。”他手中并没有笔墨纸,也不适合这时离开去找笔墨纸,只好用力地瞪着那老者,要把他的相貌记清楚。
另一个站着的老者朝宇文奚这边走动两步,走到宇文奚面前作势要跪下,却猛地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朝宇文奚胸前狠命刺来,眼见匕首行将刺中,众人皆觉情势又要翻转,却见那老者手臂忽然停住,像是有一样无形之力缠住他的手臂,虽然竭力朝前挺刺,却没法递进半分。那老者先是不信,脚下和腰上仍然发力用劲,手臂上力量却递不出去,稍微僵持一瞬间,手指陡然失力张开,匕首嘡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那人疑惑地看着毫无动静的宇文奚,情不自禁地便跪了下去。
此时仍然站着的萨满和老者还有七八人,眼中满是怒火地瞪着宇文奚,这些人自觉不自觉地站到一处去,和跪下的人们区隔开来。
不远处什么地方忽然传来一声钟声,这钟声不怎
么响亮,却沉沉悠悠的,使每个人都听得见。众人朝那钟声传来的方向望去,那站着的六七人原本满面怒意,全身绷紧,此际忽地放松下来,不约而同地迈开脚步,朝那钟声所在走去。
他们这一走,原先跪着的人们,竟然又站起来一大半,连宇文多罗身边的侍卫们也站起好几人,剩下跪着的人更显得不自然,人人都想要站起来,不仅仅是跪着不自然,也都想看看钟声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文奚感觉惊讶,他没有再施法阻拦那些走去的人们,而是目送他们越过自己,接着他自己也跟在后面,只是稍微拉开距离,坠在后面,站起来的人们觉得这是一个恰好的位置,也跟着走几步,走得离正在走动的那些萨满和老者们稍近,但不越过宇文奚。先前被打倒的宇文沧仍然死去了一般倒在地上,再没人去管他。
那六七人行了有百来步,在一处房舍面前停下,一个光头缁衣的中年人站在房舍外,身边还有七八个同样光头缁衣的少年羽翼排列开来,每人脚边前面都有一个蒲团。那中年人面相庄严,冷峻地望着一行而来的年轻萨满和老者,以及跟随在他们后面,但明显有段距离的乌压压的人群。
为首一名年轻萨满走到那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