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狠狠揪起刘国才的衣领,凶恶骂道:“你还跟我装疯卖傻”
大概是气不过,屠夫一把拎起刘国才,抬脚便踹了上去。
刘国才捂着肚子“嗷嗷”叫,鼻血流到下巴,再滴淌到地上,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我真没……真没骗你,什么画,我根本就,就不知道。”
屠夫又一脚踹上去,这次撒开刘国才的衣领,直接把他踹出去几米远。
然而还没等刘国才喘口气,屠夫便再次扑了上去,提起拳头要砸下去。
陈越眼神一凛,开口道:“先等一下!”
屠夫收住拳头,扭头看着陈越,眼神里意思很明确:你想说啥,快点说!说完我还要锤他!
陈越从背包里拿出童童交给他的画,在刘国才面前展开,神色严峻地说道:“你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画这种画,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刘国才的一只眼睛已经被打成眯缝眼,只能用另一只被打肿了的眼睛费力地看着。
看完后大为震惊:“这……这不是我画的啊!”
屠夫一个巴掌扇过去,吐沫星子喷在刘国才脸上:“你放屁!你把小娃的尸体放在我家门口,她尸体上就放着这张画!”
刘国才被屠夫扇得脑袋嗡嗡的,他张了张嘴,鼻涕眼泪混着血一齐流:“小娃的尸体小娃死了”
屠夫显然没想到刘国才能说出这么混账的话,他瞪大眼睛,喷着怒火,一副要把刘国才吃了的模样。
陈越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连忙阻拦屠夫继续对刘国才拳打脚踢。
毕竟再打下去,刘国才就真的蹬腿上西天了。
“你不知道小娃死了小娃被你折磨致死,你是不想承认了”陈越盯着刘国才的脸,然而很难从他那张挂彩的脸上看出什么表情端倪。
刘国才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真不知道小娃死了!那天晚上我确实很生气,就惩罚了小娃一顿,后来不知怎么,好像有人从后面给了我一棍子,我就给晕过去了。等我再醒来,小娃就不见了。”
听了刘国才的话,屠夫和陈越互相望了一眼。
“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刘国才赶忙继续补充,“我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今天就被你打死!”
“打死你还不简单”屠夫往刘国才脸上呸了口唾沫。
然而刘国才的话却让人很在意。
“你说你被人打晕了”陈越问道。
“是……是有那种感觉,当时后脑勺疼。”刘国才说着,用他拿肉包子似的手摸摸后脑勺,回忆着说道,“后来我找不到小娃,我就到处找她,今天看见这着火了,就过来看看。”
“这幅画上可是画的清清楚楚,你平时是怎么对小娃的,以及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把小娃虐待致死的!”陈越扬扬手中的画,他试图从刘国才的话里找出破绽。
然而刘国才拼命地摇头:“这副画真不是我画的!”
“那里面的内容呢”
“这……”刘国才有些迟疑,心惊胆战地瞟了一眼旁边黑脸的屠夫。
屠夫嫌他磨磨唧唧,一巴掌扇在他的大脑袋上。
刘国才刚清醒一点的脑袋又开始嗡嗡。
“我说我说!里面的内容都是真的,我,我确实那样对待小娃……也不知道是谁知道了这些……对,一定是有人偷窥我!这画一定是别人画的,打晕我的那个!”
刘国才仿佛在濒死边缘抓住了一条生机,激动地拍着地上的泥浆。
屠夫紧紧皱起眉头,刘国才的话不可全信,但他隐约觉得这件事不那么简单。
陈越环视四周,说道:“看来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不如我们回去再慢慢说吧。”
被刘国才这么一说,陈越也担心在这看似空旷无痕的野地上,会不会有人暗伏其中,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屠夫冷冷地突出一个字,揪着刘国才的衣领像是拖死狗一样拖着他走。
刘国才踉踉跄跄地跟着屠夫进了他家,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忍不住哆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