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痛哭的我始终咬着牙没有出声。
“生老病死乃万物之法则,纵使泪水流尽,也改变不了什么。”
见我没有说话,叫黑麟的人坐在了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脊背接着说,“本座失去的可比你这小不点要多的多,本座十几岁那年为了生存咬死了自己的生父,母亲因受惊过度,抑郁而终,留下我和弟弟魔阳相依为命。可是最后本座的弟弟被人制成武器,唯一的爱妻也被那人残杀,只留本座一人虚度过千岁光阴。”
“……”
“你今年多大了”
“干嘛问这个。”我没有看他,却也停止了哭泣。
“你的魂魄的样子比肉体要成熟一些。”那人的语气多了几分温情。
“你可以看到了”
“一点点,很是模糊。白色的长发,一个翩翩少年郎。”黑麟淡淡道。
难道有人伪装了我魂魄的模样,莫非是刚才的那个说话的人
“13,我是个侏儒,所以……”擦着泪水,我转过了身,“不过我梦见过自己长大了。”
“然后也梦见在那时候被人推下火山。”黑麟笑笑,目光有些不屑。
“你怎么都知道啊,那,那你知道到底最后我死了吗”我来了兴趣。
“本座不能说。”
“告诉我嘛,有什么不能讲的”我忙讨好他。
“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本座也会遭受天谴。”见我有些失望,那人接着说,“不过你和你哥哥的羁绊还会继续。”
我想着不禁展露笑容,只不过这笑有所保留。和雪域融合加深的黑麟这么可怕吗,那么雪域会不会很危险。
“你心里所想的希望让人理解的,本座可以看到,但你隐藏在内心深处、不愿公开的,本座不愿强求,也就选择避开不见。解铃还须系铃人,”黑麟看向我,接着说,“如果你想要内心坦荡,无所亏欠,本座还是奉劝汝去见一见辛夷的亡灵。”
“……”我有些顾虑地低下头,紧搓着衣领,我很是害怕,却意外发现平时带在身上的玉剑此刻全都不见踪影,“二哥的魂魄,或许,或许会在他开的花店,他平时
生最爱那些鲜花,死后也对它们不舍。可是……”
黑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默片刻,他接着说,“本座可以与尔同去。”
“那个,爷爷,问你个事啊。”我有些不自在地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本座这么多年束缚于黑麟洞乏味枯燥,的确需要一个有些趣味的小玩意儿,而你正合适。”
“呵呵。”听完他的话,我不禁冷笑几声,没有说话……
“这里,过了这条街就……爷爷你在看什么”仰着个脖子,真毁雪域形象。
“这树怎么是灰色的光秃秃的还有丝线缠绕”
“那是电线杆。”我有些无奈。
“什么杆”
“电线杆,就是用来……”不远处的几个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见我跑过去,叫黑麟的人也走了过来。
“你俩过去挺厉害的啊,拽啊!你们倒是继续拽呀!”
“住手!”我大喊着试图制止那群小混混继续欺负南氏兄弟,结果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本人直接被无视了。不能露出沐泽的模样,只能暴露真面目了。
“叫你们住手啊!”气急眼的本人顺手捡起地上的一个废纸团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砸在了领头小混混的额头上。
“你神经病啊!”那人说完,将纸团原路扔到我手里。
“他们是我朋友,不许你欺负他们。”我捏着纸团说完,扔掉纸团后,冲上去使劲儿扒拉开他们踢打南氏兄弟的手脚,将遍体鳞伤的南氏兄弟护在了身后,“走开,你们走开!”
“这傻小子你们认识吗”领头的小声询问着自己的小弟。
头头儿身旁的一个小弟仔细打量我几下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着什么,我注意到领头的少年看了雪域几眼,撇撇嘴,收起了打人的棍棒,“算你们走运,我们走。”
我想起来了,这群16、7岁的少年曾在雪域的熟食店撒泼,结果被雪域团灭了。
“你们没事吧,额,伤得不轻啊。”我查看着南山南天的伤情,他们则疑惑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