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一生,无法偿还,一句歉语,穿越千年。
“姐姐,你醒啦,夕阳真可爱,照得穿嫁衣的姐姐更加美丽动人。”结界外脱下红衣的帝尊温柔地笑笑,目光有些许复杂。
“怎么回事,帝尊,你为何将姐姐困住,帝尊,你要去哪儿啊!”击打着锁链与结界的墙壁,却见爱人无情地转身准备离去。
“其实没什么啦,姐姐。帝尊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主。姐姐比谁都疼爱帝尊,帝尊知道,所以姐姐不可以受伤,尤其不能再为帝尊受伤。”玩弄着那只飞到自己手背上的黒乌,帝尊甜甜地笑了,“帝尊也喜欢姐姐,超喜欢的,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温柔善良的人。”
“你要去哪儿,帝尊,该不会……不可以,回来,你会死的!回来啊!”将双手砸得血肉模糊,爱人也未曾回头。只有那群被夕阳染红的黒乌盘旋于他的头顶。
“姐姐,对不起,”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爱人的双眼已被泪水模糊,背对自己只是他逃离犹豫不决的方式,“我的命运,我要走的道路我想由我自己来决定。”
“帝尊,回来,你不可以去那里!回来啊!”无论怎样用力也挣脱不了爱人亲自为自己制造的特殊结界,无论如何劝说,也换不回他的回眸。背影,他最后留给自己的只有他无情的背影……
“玉珩,你的手在干嘛!”玉慈急忙制止了玉珩想要做坏事的手,声音不大,却也吓了玉珩一跳。
伏在玉珩的肩头的冷冥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眨着醉人的双眸,目光有些迷离的他平静地看向玉珩,红唇微动,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但玉珩明白主人是在呼唤帝尊的名字,心头莫名酸楚,一滴泪水滑落脸颊。
玉珩很是心疼地看向自己虚弱不堪的主人,冷冥均匀的呼吸让他心跳加速,可是刚才玉慈的提醒还是勉强让他冷静下来,“怎么办,虽然我们暂时稳住了主人的灵体,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我想黑麟快醒了。”玉碧向窗口的方向看去,思考着说,“也许他可以帮忙。”
“你疯了吗,如果醒来的是黑麟,主人的肉身岂不是更加危险,要知道帝尊可是黑麟的仇敌!”关心冷冥安危的玉安很是担忧。
“我觉得玉碧说得有理,”站在一旁的玉瑕开了口,“如果黑麟真得想要伤害雪祭的话,第一次早就动手了,我想我们将主人送入屋中后,尽力做好一件事就可以――给魂魄做出伪装。”……)
顽皮的阳光透过窗户进入小小的花店窥探着店中的一切,我手中那株带露珠的风铃草更显可爱。
“二哥,花又不能吃,养她们做什么吗”小小的我摆弄花朵,撅着小嘴询问。
“你听到了吗”二哥说着将一朵小小的紫露草花插在了我的头上。
“听到什么啊”我呆呆地看着他那张慈祥的如少女般秀丽的面容。
“她的声音,就像小时候一样。”二哥笑着陷入沉思。
“她”我转过头,却见刚才还温柔似水的二哥竟转眼间变为了一头怒目圆睁的恶狼。
“我的快乐与生命都是被你父亲夺走的,是时候血债血偿了,手上沾满鲜血的墨家走狗。”天色阴暗下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凶神恶煞的野狼怒吼着冲向了我。
“啊哇哇!”……
“小东西,醒醒。”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从梦中惊醒的我,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又被梦魇所困。”一个热乎乎的毛巾正为我擦着冷汗,定睛一看,雪域的神色有些冰冷,“黑,黑麟爷爷”
“已经没事了,你刚才只是在做噩梦,休息片刻即可痊愈。”他的语气很平静,静得让我心生厌恶。
“为什么不是哥哥呢,不是我做的。对,胳膊腿都没事,应该只是噩梦,对,不是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他们不懂,不理解我的爱!”脑子很疼,疼得要死,像有大虫子在里面乱爬撕咬。
“看着我,本座叫尔看着我的眼睛,小东西。”瑟瑟发抖的我勉强放松看向他的眼睛,目光对视的一刻,我竟出奇的安静。
“不要让他看到你沐泽的模样。”谁,谁在说话,像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冥哥,是你吗
泪水模糊了视线,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