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爱他,又怎会在乎他有污点的过往,真正在乎,又何惧旁人异样的目光。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偷偷看醉花荫一眼,她不需要认我,真得,我只……”跪在雪地上的青年苦苦哀求着,虽冻得嘴唇发紫,衣着简陋,却依旧难掩他出众的姿色。
“贱婢,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花王是你相见就见的吗如果不是看你是一个柔弱的男子,早将你乱棍打死了,还不快滚!”守院门的女侍卫厉声呵斥着,顺便吃着青年的豆腐。
“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才会选在花魁狩猎时前往,我走了三天三夜才找到的,求求你们了,我愿意入宫做男俾,只希望能偷偷看醉花荫一眼。”
“啊!”男人被狠踢在地,一顿拳打脚踢过后,身上还被吐了口唾沫。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四小姐的名字,再不快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不耐烦的侍卫长拔出了自己的宝刀。
“花王正在休息,何人在此叨扰。”腰间带刀的花中笑从院中走出,侍卫们忙恭敬行礼。
“此事不必劳烦花将军,只不过是个贱夫在此放肆撒泼。”侍卫长赔笑道。
“我要见……是,是你。”青年愣住了,不禁低下头,声音小得出奇。
“你们莫管,此事由我解决。”花中笑说完强拽着青年向无人的角落走去。
侍卫们对视一眼,坏笑出声……
“放开!”青年揉着发红的手腕,羞愧地低下头,“贱婢已失贞,不应脏了将军的手。”
“你还知道自己失贞,怎么如此不知检点,如果你自爱,将军夫人不就是你的吗”花中笑的语气带有些嘲讽。
“你们女人有地位,一句酒后乱性便可将难以启齿的肮脏之事推得一干二净,玩腻后像垃圾一样丢弃,甚至还不让我见自己的骨肉。我已经是不干净的东西,被糟蹋过的破鞋,贞洁被毁的男人已经无脸存活于世,只是在死前我还是想见见自己的孩子。”青年的泪水滑落至秀丽的眼角,几分惆怅,几分无奈。
“你真是想见四小姐吗,我看你想见的是她。”花中笑很是愤怒,暴力地扒下了青年的衣裙,“梓花凌,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初的誓言你都忘了吗!你父母提出巨额彩礼,我为了娶你这么努力,千辛万苦成了将军,衣锦还乡之时你却背叛我,你这个贱人,我岂能轻饶你!”
“住手啊!救命啊……唔唔。”被狠狠捂住嘴的青年流下眼泪。体型瘦小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强行扒光衣服。
“你不是要见她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乖乖配合,贱人,听到没有!”嘴是个不诚实的玩意儿,明明再次相遇时是如此快乐,却偏偏想要无情羞辱他,狠狠地折磨他,尽管知道那一夜并不是他的错。也许自己现在的疯狂行为只是为曾经的疏忽开脱。呵,自己是什么破将军,懦妇,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的懦妇!自己虽然在意他,可是世人的言语可畏,自己是将军,高高在上的存在,却依旧敌不过流言飞语。
“你别哭了,行吗”松开手的花中笑苦笑着哭泣,“是我的错,如果那时我没有参军而是守在你身边的话,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现在你已经,已经被毁了,如果现在身为将军的我娶了不洁的男子,世人会怎样看我。”
听完花中笑的话,青年没有回答更没有任何表情,只默默承受着爱人的重压,像一个失去灵气有瑕疵的甜美人偶……
“叔叔,你在给爸爸上香吗”醉花荫说着站在一个长有白发的中年男人身旁。
“这房子阴潮矮小,不是四小姐该来的地方。”中年男人说着虔诚地将香火插好。他身着麻衣,头簪竹钗,虽有些皱纹,却有一种清新脱俗的独特韵味。带补丁的麻衣洗得洗尘不染,夹有白发的青丝也梳得光滑,足以见其主人的细腻精致。
外面艳阳高照,竹屋内却冷得出奇,虽然平时这竹屋也有些清冷,但也不似今日般冰寒刺骨。昔日的叔叔虽严肃,也未曾像今日般冰冷,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叔叔今日心情不好。看着牌位上“尊兄梓花凌之位”的字样,醉花荫低下头,略显歉意地焚了三只香,“当年父亲跋山涉水去寻我,在雪地上跪了两个时辰,被人侮辱,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