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菱唇角含笑,红了脸颊:“奴婢明白,明白……”
和风暖暖,苏子画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进去,不想下一秒门竟然自动关上了,敏锐的察觉到身后传来淡淡龙涎香味。
她回眸一看,崇政夜华慵懒的抵靠在门背上,锐利的眸光正直勾勾紧盯着她。
“爱妃这是打算要在鎏花宫长住么”崇政夜华醇厚低沉的嗓音缓缓逸出,面色平静如水,似古潭般幽深的眸光深不可测,让人看不出他此时此刻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苏子画面无表情,清冷的应声:“臣妾搬到鎏花宫,是为了更好的帮皇后娘娘治病,她是太子的母亲,太子不也希望能够早日看到她痊愈么”
“借口!你这根本就是借口!”
崇政夜华盯着她的脸,突然长臂一勾,强行勾上女的纤腰,便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中,低冷道:“从头到尾,你根本就是想回避本王。”
苏子画使劲儿用胳膊抵着男人的胸膛,上半身努力与他保持开一定距离,只是男人与她的力量悬殊太大,再一用力扳转,二人就已经交换了位置。
苏子画后背抵在门板上,无路可退,前面男人的身体倾俯而下,直逼向她,哪怕她用冷冽的目光狠狠地瞪着他,他也毫不在乎。
苏子画冷白他一眼,轻哼一声,冷冷道:“没错!臣妾就是在回避太子,因为臣妾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和你说话。”
崇政夜华瞬间的沉默,女人盛怒的模样,就像一朵被小心翼翼娇养的温花忽然如火焰野性盛放,虽然表面依然平静,可漂亮的杏眸却因怒气火苗而变得愈发地璀璨生辉,美得不可思议。
一瞬间的美艳让男人眸光深处闪过一道惊艳,鹰般的黑瞳炯炯有神地紧锁着她。
“你就这么恨本王要知道……你那日犯下的可是大不敬的死罪!”
崇政夜华精壮的胸膛缓缓变得柔软,另一只大手看似漫不经心的撩拨上女人落在肩膀上的那一缕青丝。
“既是死罪!太子殿下便下令处死臣妾罢了……”
苏子画一撇头,不留痕迹的将自己落在男人指尖的青丝滑落,语气依然流露出负气的生硬。
崇政夜华不怒反笑,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勾扬,醇厚沙哑的嗓音再次逸出:“画儿,你明知本王万万是舍不得!否则……我此刻也不会站在这里。”
那温柔动听的嗓音从耳畔漾过,就像三月春风刮过脸颊,撩拨得人心里莫名痒痒的,苏子画佯装淡定镇静,不为所动,也不看他一眼。
只感觉到腰间有硬物抵着她,苏子画扭了扭身体,却是没躲开,脸颊微热,咬着牙伸手要推开男人,不想柔荑却是不小心一滑,顺势落碰到某处。
苏子画的身体一下子烧了
起来,从脸颊热到脖子根,虽然面色依然佯装淡定冷漠,可是心跳加速却是骗不了自己。
“还敢说你对本王真的没有一点感觉……”
崇政夜华沙哑低沉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不由分说低头俯身覆上她柔软的红唇,一只手便将她反抗的双手梏桎,霸道且不失温柔的描绘着她的柔美。
时隔七日,恍若已别千年,崇政夜华忍不住想更进一步品尝她那甜美的丁香,却被苏子画毫不留情的狠狠一口咬下。
男人闷哼一声,如同欲战沙场的勇士,绝然没有临阵脱逃的意思,哪怕口腔弥漫着浓郁血腥味道,也全不退缩。
崇政夜华大手游到之处,仿若燎原之火般炙热。
苏子画整个人完全贴靠在门板上,如同砧板上任人被害的的肉,被男人炙热的唇狂吻了一遍又一遍,身体也变得愈加滚烫。
苏子画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明明已经好了的伤口,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莫名又感觉到了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崇政夜华的粗粝的大掌倏地松开,岑冷薄唇也放开了她娇美的唇瓣,幽暗的眼神难掩眸底的悔意。
“画儿,那日……是本王气昏了头!你……随我回月华宫,日后本王定会好好珍惜你。”
身下的柔软令他难以自持,崇政夜华沙哑低沉的嗓音透着懊悔。
苏子画沉默不语,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想在鎏花宫长住也不现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