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神秘兮兮的探进小脑袋,眸光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苏子画淡淡瞥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趣意:“这个丫头,一大清早鬼鬼祟祟,到底有什么事儿”
“大小姐,昨天夜里奴婢听见太子殿下在院子里吼了几声,你们……吵架了”
紫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重点是她半夜爬起来看却发现,崇政夜华在书房里睡下了。
由此,紫玉不禁忐忑不安的熬过了漫长一夜,这一大清早便跑来向苏子画打探消息了,从昨儿晚上她进屋就觉得太子殿下和大小姐之间的气氛有些异样,可怎么也猜不透这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苏子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云淡风轻的淡淡道:“大半夜在院子里冲冷水澡,想必是被冻得吧!”
紫玉半信半疑,挠挠脑袋,疑惑的看看主子,再望望窗外,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苏子画自顾个儿的收拾着自己,没一会儿便听见窗外长廊传来脚步声,很快便听见高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太子妃,爷让您准备一下,今儿要进宫。”
进宫女人微微一怔,这才刚刚从宫里出来,怎么又要进去了
老实讲她真心不喜欢宫中那种压抑的气氛,美人心计,步步惊情,这样的环境活得太累。
“高大哥,为什么又要进宫”
紫玉忍不住一把打开门,对视上男人的眼睛,比起主子她似乎更不淡定,上次在宫里差点掉脑袋的事儿,着实把她给吓坏了。
高雄深凝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应声道:“紫玉姑娘若是想知道,自个儿问太子爷去。”
丢下这句,男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紫玉冲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嘴里嘀咕道:“哼!神气什么!不说就不说,进宫了就什么都知道了,用得着问你吗”
院子里停放着华丽的轿辇,苏子画朝着那方向走去,突然腰间一紧,人已落入一道散发着淡淡龙涎香的温暖怀抱中。
抬头,苏子画明媚的目光正对视上男人幽深的瞳仁,呼吸瞬间一窒。
崇政夜华今日一袭雪白精绣锦袍,白玉腰带突显修长身段,面如冠玉,潇洒清俊,整个人又带着一丝慵懒气息,看上去甚是迷人。
苏子画佯装淡定,莞尔一笑,细柔出声:“华,今日为何突然要进宫是有什么事儿吗”
“嗯,宫中来了贵客,父皇召你我入宫……”
崇政夜华如鹰隼般深邃的眸光透着高深莫测的光芒,异色隐隐浮现,却又被他独特的气质分散了女人的注意。
“宫里来了贵客,皇上召你去也就罢了,为何还让我也一并去”苏子画秀眉微蹙,显得有些不情愿,却又是无奈。
崇政夜华信誓旦旦,一脸认真的对着女人道:
“你是北冥国的太子妃,重要的场合当然少不了,画儿日后恐怕还得学会适应这些。
不过……本王能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在皇宫里任凭谁也断不能伤你分毫!”
只觉得心头一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苏子画笑着冷白他一眼,娇嗔道:“谁需要你保护来着,你未免也太小瞧本小姐了,我若是连保护自己的本事都没了,还能混到今天吗”
丢下这句,苏子画拽上紫玉的手,笑道:“紫玉,你我坐轿,太子骑马!”
凝望着女人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轿帘内,崇政夜华的目光才缓缓收了回来,漾在嘴角的温柔浅笑也在瞬间收敛干净,深邃眸底闪现出诲暗光芒。
早上接到飞鸽传信,宫中有贵客驾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唯一该感到庆幸的是自己已经早一步掳获女人芳心,就算他冷元拓寻上门来,也无事于补。
从琼园到皇宫的距离并不算近,再等苏子画按着宫里的行仪规矩,从慈安宫开始请安问好下来,等她到鎏花宫探望沐英仙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午时,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
皇上早就传了口谕,今日午膳安排在崇日宫,正在庭院里种花的沐英仙看见苏子画甚是意外,温婉笑着迎上前来:“画儿,华儿给本宫捎口信说你们搬回琼园了,你怎么会又在宫里”
“回母后,画儿和尘确实已经搬回了琼园,今儿是父皇下令召我俩回宫,听华说……好像是宫里来了什么贵客,父皇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