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了不少内阁大臣作陪。”
“原来是这样。”
沐英仙听见苏子画提及到皇上时,杏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伤感,夫妻二十余载,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被伤得忘记了疼痛,可当听见关于他的一切消息时,心尖尖还是会忍不住微微一颤。
虽然妇人的表现并不明显,可是苏子画却还是捕捉到了她这抹细微的眼神变化,水眸亦闪过一抹复杂。
再看着妇人埋头为花苗松土,不再开口说话,她更加明白其实妇人的心结还并未完全解开,虽然她的病情看似在一天天好转,可却始终有一个隐患藏在她的内心深处,怕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触碰到的伤口。
苏子画蹲了下来,随手在地上拾了一根树枝,看似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地上的泥土,淡淡道:“母后,画儿可以冒昧的问您一个隐私问题么”
沐英仙侧眸望向她,眸光带着警惕,却发现女人并没有看自己,而是一派轻松自在的正拨弄着泥土玩儿。
沐英仙低垂眼敛沉思数秒后温婉出声:“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从鎏花宫出来,苏子画和丫鬟紫玉一路慢慢悠悠的朝着崇日宫走去,紫玉几度偷睨向主子,从苏子画一脸若有所
思的表情,不难看出女人正在思考事情,不禁让她心生好奇。
自从主子和皇后娘娘密谈后,整个人就变得沉默起来,这一路连半个字也不曾说,不知她们二人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
朝着崇日宫的方向一路走,前面便就是了,不想却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高大欣长的人影突然冒出来拦下了她们的去路。
挡在身前那一袭墨绿色锦袍,腰系水晶玉带的男子不是冷元拓又是谁紫玉看清楚来人,也惊诧的睁大了杏眸。
感觉到有人挡在身前,苏子画才回神望来。
空气瞬间一片寂静,女人清澈澄净的水眸微微一怔,整个人当场石化。
冷元拓仿若神邸从天而降,着实让她吃了一大惊!
他的眸光,如发现猎物的狼一般,将女人的倩影紧锁在眸底,方才远远的看着她走来,衣裙伴随着指尖的流动也旋出好看的涟漪,清丽的身影如同天人,三千青丝像是宣纸上一点点晕开的墨迹,在太阳金色的光影里若隐若现,顿时让他完全移不开眼。
“三皇子,真……真的是你我……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难见到你了!”
苏子画回过神来,又惊又喜,一记粉拳落上男人胸膛,就像失散许久的兄弟再次见面般亲昵,完全一丝违和陌生感觉。
“你离开这么久,有想过本王么”
冷元拓低沉的语气竟让人感受到几分孩子气的倔强,语气缓慢,苏子画注意到他镌刻俊颜的表情也错综复杂的变化着,不难掩饰内心激动复杂的情愫。
苏子画莞尔一笑,轻松自在,豪气万丈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能够再见到冷元拓,这种感觉真的太温暖了。
“当然有,本小姐可是一直都挂念着你呢!我走后……皇上没拿你怎么样吧他答应过我,晚些时候一定会放了你。”
冷元拓脸颊蒙上一层微微红晕,言语有些激动,举止却依然稳重。
“你既说想念本王,为何一走就没了消息,明知道本王会担心你,起码你也得捎个信儿让本王知道你在哪儿你可知道本王找了你……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找了我将近一个月,可……可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呀。你说让我捎信儿回去给你,别说我没法子,就算有法子我也不敢呀,若是再将把柄落到皇上手里,连累的可是我丞相府一百多口性命呀!”
苏子画水眸微怔怔,撇撇樱嘴,虽有些意外,却也很委屈,她完全没想到冷元拓随后会追到北冥国来。
冷元拓的脸色渐缓黑沉下来,诲暗如深的眸光也越来越暗,低冷喃喃道:“这事儿也怨不得你,要怪就只怪崇政夜华那个浑蛋,从头到尾都是他使的计,只为了能让你替他母后医病。”
苏子画
脸颊微热,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这个……华已经告诉过我。”
她脸上的表情尽数落入冷元拓眼底,男人鹰眸一紧,语气明显变得岑冷:“你叫他华你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近乎了他指定点你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