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抢过去吞掉了”。
杜勇道:“查封白宫桥赌场,我怎么不知道”
他爹阴阳怪气儿的道:“你应该问问,他们从白宫桥赌场勒索了老板多少钱,这黑吃黑的把戏,你这做署长的,又怎会知道”。
杜勇怒道:“我对你们何等信任,把禁赌令亲手交到你们手中,却被你们当成勒索赌场老板的尚方宝剑,勒索钱财中饱私囊,真是可杀不可留”。
那个老赌棍又阴阳怪气的道:“就是要杀他们也先得把禁赌令拿回来”。
那个条子面有难色的道:“我们已经把白宫桥赌场的老板开了膛,可禁赌令在他胃里呆的时间太长,成了一堆稀泥”。
杜勇没有再听他解释,窦麻子、翁老三,还有这个多嘴的条子,都被拉了出去,他们声嘶力竭的哀嚎着,乞求杜勇留他们一条性命。结果几声枪响,顿时变得清静起来。
杜勇完成了杀鸡骇猴的把戏,转回身皮笑肉不笑的对石英道:“国难当前,敢违背皇军法令的,一定要从重处理,我今天挥泪斩马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这样不足以平民愤,更不足以保证法令的威严”。
石英道:“不知者不怪,茂儿他们并不知道岗村司令签发的禁赌令,这回就算了,下不为例”。
杜勇道:“石司令说到的轻巧,难道我的人就白死了不成”
石英道:“杜司令执法雷厉风行,只是处理这
三名下属,实在是有些草率了”。
杜勇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他们触犯了条例,死有余辜”。
石英道:“很好,杜司令要整肃风纪,我们是外人,不便参与,就先行告退了”。
杜勇道:“石司令是不是装着明白说糊涂,我的人触犯了条例,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