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落得现在进退两难”。
大泽喜一道:“男人在世,当修身、齐家、平天下,你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就更不要谈报效国家了”。
钟历文似乎被说动了,紧咬嘴唇道:“只要她不再无理取闹,以后什么事我都依她”。
大泽喜一道:“话不能说得太满了,明天雅子如果要求跟你回东瀛,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钟历文道:“她想走就走,非要拉上我干什么”。
大泽喜一道:“你是她的丈夫啊,她有事不找你找谁”
钟历文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轿车,大泽喜一无奈的摇摇头,再次和石英告辞然后,钻进汽车,扬长而去。
送走了大泽喜一和钟历文,石英在宋春茂的陪同下返身向卧房走去。石英重伤初愈,体力不济,走路时脚步还有些蹒跚,宋春茂想伸手搀扶,石英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趁着没人,随便走动走动,活动一下筋骨,总是在病床上躺着,人都要养废了”。
宋春茂道:“你老人家身体底子好,恢复的挺快的”。
石英用力挥了挥拳头,自信满满的道:“每天和你们年轻人待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宋春
茂道:“您身体刚刚康复,也别太过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