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然注意到了,不动声色的将对方走错的棋子拿起,放了回去,“暂时还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怎么会裴贤逸诧异,“您是说谢大小姐对这门婚事,既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
为什么会这样
裴贤逸不解,男子却没解释,只淡淡道:“重下。”
“……”
“你的心乱了。”他可不喜欢胜之不武。
“……”
裴贤逸默默捡回了棋盘上的白子,他不想说,就算他心不乱,他也赢不啊,过去百战百输,大人也不知道让让他。
被裴贤逸心里嘀咕的男子,却是收回黑子,好似完全不对付心里所想般,一脸正常的示意裴贤逸落子。
……
这两天的云若夕,非常的忙。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商户,为了讨好云若夕的缘故,在昨日吃了她家的火锅后,居然自发的当了宣传者。
很快,就有闻风而来的食客,来尝着新的美食吃法。
火锅一炮而红,以难以相信的速度,扩散开来,让原本声名狼藉,而生意消失的晨曦小筑,再一次站在了舆论之中。
不过四五天的时间,就有大半酒家派人来充当食客,观察火锅的吃法,效仿学习,可因为底料的原因,在短时间内,他们根本就没法学会。
而在这些竞争对手不怀好意的摸索前,云若夕早已将火锅的制作方法,吃饭,以及食材的处理方法,都交给了周楠。
以太白楼为首的,隶属云若夕的原安家全资酒楼,全都在第一时间推出了火锅。
且依照云若夕的吩咐,分别打造出了:鱼头火锅、香蛙火锅、羊肉火锅、牛肉火锅、以及老鸭汤火锅等不同特色的火锅品牌。
这些特色火锅,如同云若夕原来所在的世界般,在所有吃货食客的口中,得到了至高的评价。
繁华的京城里,掀起火锅狂潮,未等那些安家叛出去的酒楼反应,整个冬季的生意便都被云若夕名下的酒楼包了。
有竞争者看不过去,居然公开派人去太白楼门前喊话,自称是晨曦小筑吃出老鼠屎的受害者。
可没想到,他才刚喊出声。
酒红楼的李老板就亲自上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表示:闹事者是他派去的,老鼠屎的事也是他栽赃的。
说着,还亲自奉上酒红楼的店契,希望能加入云老板的名下。
那些刻意喊话的人,全都惊呆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要知道那李老板,也曾是他们反云氏酒楼的一员啊。
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发了什么疯,才这般不顾颜面,自甘下落的来帮云若夕说话
太白楼前闹这么一出的时候,云若夕正在太白楼上和周楠谈话。
见此情况,她只有一个问题:“不是说着李老板病好了”可她怎么觉得,这李老板好像病得更严重了
居然把店契交了出来……
周楠瞧着云若夕,素来沉着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丝笑容,“我已经打听过了,李老板似乎是被漕帮的人抓去警告了。”
这般主动交出店契,不是疯了,而是想保命,寻求云若夕的庇护。
“漕帮……”
云若夕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那里面还躺着崔成给她的大龙头的令牌,“这漕帮,还真的转性帮我了”
漕帮大龙头让人对云若夕致意感谢,并赠送令牌的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周楠自然也听过了。
他瞧云若夕这狐疑样子,忍不住问:“你真的和那漕帮的大龙头不认识”
“怎么可能认识。”云若夕笑了,“漕帮的人,我只认识西码头的槽头张天霸,和我手底下的花匠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