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算严坤到此,他敢拦我,我照打不误!”
“太猖狂了!”,严武气得咬牙切齿。
“我警告你,如果这老人家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狗命就活到这儿了!”
陆鸣说着,整个人顿时散发出了一股可怕的杀气,围观的人吓得一阵哆嗦,而严武更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害怕。
“你不敢杀我!我是首辅严坤的侄子,你做不到!你做不到!”
严坤说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丢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我们严家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看谁不放过谁!”
陆鸣不以为意,迅速向韩逍发了一封传书。
没过多久,韩逍带着衙役赶了过来,见此情景顿时一怒:“谁敢下这么狠的心,连老人家都不放过!”
“整个江县,除了严家读书人,还能有谁”
陆鸣冷喝道:“韩县令,这就是你的治下吗如果你不还老人家一个公道,纵然你是杨修远的门生,我也定以州文侯之名参你一本,你这个县令就甭当了,”
韩逍听了面色一变,立即拱手道:“请文侯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查清真相,还老人家一个公道。”
虽然州文侯没有实权,但是陆鸣的文名却极大,韩逍相信,只要陆鸣在朝堂上随便说几句,别说是他区区一个县令,哪怕是把一个府台给撤了,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陆鸣文名之大,怕是连国君也要给几分面子。
韩逍并不怕丢乌纱帽,他既然任了这个江县的父母官,就一定要把这个官给做好,否则对不起培养他的杨修远,对不起他的志向,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老人家有病又有伤,快叫大夫!多少钱我来出,只要有大夫肯治他!”,陆鸣凝重道。
“放心吧,有本县在此!”
韩逍迅速命令衙役把老乞丐送去衙门,同时差人以衙门的名义,去请江县最好的大夫去给老乞丐治病。
“陆文侯,本县定会将肇事者严惩,请您放心吧!”,韩逍严肃说道。
“如此最好。”
陆鸣说道:“老人家就拜托你了,我在家里等你的消息。”
说完之后,对着韩逍一拱手,“我先告辞了。”
“恭送文侯大人。”,韩逍作揖行礼。
陆鸣目光扫视其他围观的人,无奈摇摇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真是可悲可叹!”
随即一挥衣袖,离开了这里。
韩逍却是纳闷了,心里想道:“陆鸣行事向来沉着冷静,今日怎么会如此暴怒,难道是过于担心老乞丐么”
傍晚。
陆鸣在家中与林小雁一同吃饭,突然,陆鸣官印响动,是韩逍发送过来的一封传书。
陆鸣放出来观看,片刻后,脸色顿时一沉,“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起身便走。
“陆鸣,你去哪儿”
“我有急事去衙门一趟。”
“真是的……哎……”,林小雁见此也是无奈。
江县衙门。
陆鸣赶到之后,第一时间便找到了韩逍,脸色阴沉至极。
韩逍见此也是无奈,拱手说道:“老人家已经快不行了,大夫说他本就有许多病伤,根本经不起殴打,现在一下子新伤加旧伤复发,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你说什么”
陆鸣听了顿时感到一阵胸闷气短,紧接着愤怒地抓着韩逍的身子,厉声说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严武那厮缉捕到案!”
“我已经派人前往严家拿人,但是都被挡了回来,因为今天严家有个客人,是个大学士,我不好拿人啊!”,韩逍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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