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扑上去,扶着他半躺在地上,压低了声音叫道。
原本在两头巷口警惕,轿子边或坐或立的兵将们立刻起身,迅速地围了过来。
“这可怎么办!”
星河拉开杨玄风的衣袖,抖着他隐隐透着黑的手腕低声嚷道:“腕有黑线,毒血攻心。我大哥中毒了!很可能是城门口喝的粥有问题!诸位好汉可还安好。”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紧张地拉开自己的衣袖,互相仔细检查着。
“没有啊!”
“没事呢……”
“啥都没有!”
……
星河迅速看了一圈,冲杨玄风眨眨眼,摇了摇头。
她又问到:“脚腕呢”
一阵窸窸窣窣地撩衣声,接着便是:
“也没有啊!”
“很正常,没中毒!”
“神清气爽,没事儿。”
……
杨玄风眯着眼睛,质疑地看着星河,示意自己这般样子,要怎么收场。
星河吐了吐舌头,“诶呀,这手腕好像是沾了脏。大哥你肚子疼,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暗暗蹭掉腕间的黛粉,杨玄风捂着肚子呻吟道:“好像是的,大概是昨晚的面吃坏了肚子。没中毒……没中毒!”
“诶,大惊小怪!”
“娇生惯养……什么呀”
“小孩子!”
“开什么玩笑!”
众人发着嘘声,迅速散开各归各位。
星河无奈地垂着头,“都没有腕绳。”
杨玄风迅速翻了个大白眼,“什么烂招!一段红绳而已,放在哪里不行楚歌系在腕上,大冢宰梦境中的也该系在人的腕上吗”
“对呀!”
星河一拍脑袋,“果然进了这里,脑子就有些混沌不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