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声看着江郁,目光转变了几瞬,“若对付学堂而成为祸患那我可以理解,学堂是女学的立学之本,数百年来走出多少位学子,又培育了多少位女官,便连当年的燕微帝姬,也是在学堂同所有女学生一样,在学堂里同沐孔圣儒学,可这为什么说是对付江郁便成祸患了”
徐克玉拱手一礼,“叔父可还记得禹州一行,女学生都被人暗中谋害,还有一些人险些丧命禹州,您怕是不知道,当时那事便是江……”
江郁一直在背后拉着她的袖子,捅她手臂,见她要说些什么惊天直言时,顺手将徐克玉的嘴巴给紧紧捂住。
“徐大人,她没说什么,她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江郁哈哈地打趣。
“让她说。”徐正声皱了皱眉。
徐克玉轻松一推便把江郁的手给拦下了。
“你拦住我做什么。”瞪了江郁一眼。
江郁抿了抿唇,不说话。
徐克玉道,“当初若不是江郁救下了那些个女孩子的命,兴许女学现下早就背上了好几条人命债,便连那背后的案犯也是江郁给找到的。”
徐正声哑然,看向江郁,皱眉,“真有此事”
江郁轻声咳嗽,呵了一口凉气,“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徐正声呼吸微窒,道:“可我记得你并未记在祭祀的女学什么名单中”
“江郁要想去可以有的是办法,有的是理由,不会因名单上没有她就去不得,毕竟律法还没有硬性规定到限制女子出行了,而至于那祭祀的名单没她,不就因为几门考试缺考。她那回去禹州,本来是打算找我和柳皎皎去夜市玩的。不过因为出了那些烦心事,柳皎皎又落了水,根本就没有闲情逸致去玩。”
江郁面色微僵,咳嗽出声,“好了好了,有些糗事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