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还真是民风淳朴啊”
安倱无奈地把锅里的糊状物,倒在了模子里,盖好了盖子。
“这个就是我的药吗”
帕戴斯有一丝兴奋,对于他后院的那些破事,他已经完全不想回忆了,反正安倱已经都快要知道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帕戴斯是格力斯的执政官,几乎是这里权利最大的人。
但是他只管常的运作,内部额的账单,还有其他琐事,几乎都是愚老在打点。
和愚老不同,帕戴斯没有一个早逝的妻子,边倒是不停有各色的女人。
哈莫尼斯是一个男权至上的国度,而这里的女人,甚至没有选择丈夫的权利。
城邦制的民主,是成年男公民的民主,虽然比易子而食的婼然好上不少,但是它的封建本质,还是控制和统一。
所以像帕戴斯的妻子那样,整个格里斯的交际花,从除了帕戴斯以外的所有男人上,得到欢愉的女人,几乎是根本不存在的。
当然,有一个地方除外,土耳其人大街。
和加勒比海旁边著名的那座小城,马孔多一样,这里的土耳其人大街,也是格里斯著名的烟街柳巷。
不过,在这里,也只有男人们,能选择让自己愉悦的对象,而女人们,只有被挑选的部分。这一切,对于来自“文明社会”的安倱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的。
即使在当代的世界,各种歧视依然存在,有些国家也许花街柳巷的存在,但是,还远远达不到哈莫尼斯现在的状况。
安倱突然对这位交际花太太,产生了一点点的好奇,不过很快就被其他的事,给压了下去。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药啊这个东西,硬邦邦的,都是什么啊”
看着安倱把模具打开,帕戴斯露出了嫌弃的表。
“这个啊,芝麻糖,怎么,你也来一块”
安倱掰开了一块芝麻糖,放在了嘴里,“嗯,好吃”
“就是糖放多了,核桃放少了,几乎吃不出核桃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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