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储备粮的出现,相当大程度上,振奋了安倱的精神。
这段时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折在这了。
毕竟愚老和帕戴斯的监管,简直是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
他们也知道,之前对待安倱,实在是有些不太公平了,而与此同时,他们都迫切需要一个大夫。
这种需求,在城里三步一家医馆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显现过。
所以,他们换了一种方式,去监视安倱。
但是他们千防万防,防住了内鬼,没防住外敌。
无论是帕戴斯还是愚老,估计都不会想到,帮安倱找到出路的,居然是一只兔子。
安倱欣喜地看着墙上的洞,似乎容纳他也绰绰有余。
更妙的是,这堵墙,即使现在不爬,估计过两天,自己就倒了。
“自由啊自由我来了”
安倱弯腰正要钻,后面就传来了帕戴斯的声音。
“安东大夫,您这是在练功吗什么功啊对我那个病,有帮助没”
安倱“”
不是,你要当着全天下的面,这么大声地宣告,你的体已经出了问题吗
“也好,估计你喊完了,你妻子也就不需要你了,这不是还有这么多优良备胎嘛”
安倱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转向着屋里走去。
“没什么,我就是活动一下,跟你有什么关系,回去吃药”
安倱大步流星地,朝着里间走去,却被帕戴斯给拦住了。
“不好意思了,安东大夫,我们相信你是青白的,我们也知道,之前的事,另有其人”
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安倱成功地睡了个好觉。
醒过来的时候,帕戴斯的演讲还是没有结束。
“不是,你说重点可以吗”
“重点就是,虽然之前叛你无罪释放,但是现在,有新的证人站出来指正,我们只能再次开启审判程序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都看着地,不敢看安倱。
但是估计是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