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你两件事。”
安倱轻声冷笑,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
然而对方似乎对真相并不关心,甚至对他要说的也并不感冒。
为首的那个转过头,示意一旁站着的牢头,继续用刑。
“还想狡辩是吧,那么多条人命,本官绝不可能放过你打给我打到他认罪为止”
“啪”
鞭子再次抽了下来,安倱的肩膀,再次绽开了一道血花。
“第一,我没动那些人。”
“啪”
“第二,我是个大夫。”
“等一下。”为首的那人喊了一句。
安倱脸上的冷笑慢慢加深,正等着对方把自己放下来的时候,就看见对面,换了一根巨大的狼牙棒。
安倱“”不带你们这么玩的啊
“哼,大夫所有的大夫,不是都被有穷的那个家伙,给征集起来了吗哪还有大夫,给我打狠狠地打”
“你很难睡着,而且一晚上至少要起夜三次,而即使睡下了,到了三点,又一定会咳醒,左手手腕应该是受过伤,天的时候,会疼得厉害,对吧”
连珠炮一样,安倱飞速地把这些东西都说了出来。
那么大一根狼牙棒,砸下来是要死人的啊
“帕戴斯啊,这么多年了,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毛病呢”
暗处走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盯着为首的帕戴斯,打趣道。
“去去去,你个老不正经的,我好得很,你听这个小骗子瞎说。”
老人的地位应该不低,但是或许和帕戴斯不相上下。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帕戴斯和安倱,在老人出现之后,都恭恭敬敬地,冲着他低下了头。
“愚老。”
帕戴斯倒是不管这么多,走到了安倱的勉强,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
“我说,你个变态,没看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