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的事啊,顺着走都解释不清楚呢,何况这么个绕成圈的地方呢。”
克瑟斯看着黑洞洞的河面,轻声说道。
“你看这水,太深了的话,就怎么都看不到下面有什么了,周围太黑了也一样。”
“都是水而已,难道下面还能养鱼吗”安倱打趣道。
“没见到之前,一切都是未可知的,不是吗”
克瑟斯揽过自己的长发,轻轻盘在脑后。
“来之前应该洗漱一下的,这么邋遢就出来了。”
安倱摇摇头,有些弄不清楚她的脑回路。
“对了,你之前看到的”
“这个,其实我也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应该早就有所怀疑了吧谁是谁的因,谁是谁的果,冥冥中,都有定数的。”
埃斯卡普听不懂他们绕的圈子,自己在一旁,颇有些无奈。
她探头出去,想要伸手去玩水,就被克瑟斯相当粗暴地拉了回来。
“小淘气,这里的水这么深,可不是你能随便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倱总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在盯着自己。
然而河面并不宽,说话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对岸。
“好了,我们到了,回去之后,记得帮我们烧点纸。”
克瑟斯灵巧地跳上了岸,扶了一把埃斯卡普,朝安倱挥着手。
安倱倒是还想问,但是他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离开那艘船。
“放弃吧,你还是生魂,就算也过不来的。”
河面上的雾越来越浓,安倱几乎看不清回去的路,只好挥挥手,掉头回对岸去。
“对了,安东先生,跟您没关系,不用自责的。”
浓雾彻底隔绝视野之前,埃斯卡普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安倱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他刚要说话,就感觉浑一冷。
旋即,周的每一块骨头,都疼得厉害。
他挤了挤眼睛,慢慢抬起眼皮。
雾气也好,长河也罢,都一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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