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战况大为不妥,便站起了身子凑到蟒袍男人的耳边,低声说道:“有一支来历不明的重骑直逼扬州城郊,估摸着还有一个时辰便能直插扬州城下。”
蟒衣男人的脸色先是由晴转阴,紧接着又由阴转黑,如同暴雨将至的苍穹顶,蟒衣虽思虑多疑终日绸缪布雨,可既能为江南藩主,心性自然而然非常人能及,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地问道:“这支重骑莫不是插上了翅膀竟然一出现就直逼扬州城郊,我江南固若金汤的防线何在还是说都是那纸糊的窗户一捅就破”
传信兵吓得嘴唇发青,再次瑟瑟发抖地伏倒在地:“这支重骑形如鬼魅,一路东进避实就虚,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约莫是绕过了怒沧峡取道微山奔袭而至,故而屯于怒沧峡一带堤防荆蜀两地的大军,未曾察觉这支直插江南腹地的重骑。”
“取道微山”红蟒衣男人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微山是直通江南腹地的缺口密径,年头时分蟒衣把驻守微山的军团调往长江加固北边防线,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