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遥知一下子睁开眼睛了,不解地看着金屋门的掌门。
掌门冷冷地背着手,看着她们两个。
薛遥知说:“你杀了我们两个,你的手指头就只能剁下来了”。
金屋门的掌门把手往前一递,两个人定睛一看,他真的把小拇指剁下去了,伤口包扎着。
薛遥知就没见过这么横的江湖人,她只见过,为了解木器,跪地求饶的人。
长这么大,她也没见过,把手指头剁了下来了。
薛遥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太惊讶了。
夏子衿说:“那,那你的毒也解了吗”
掌门哈哈哈大笑起来,说:“没有,这点小毒还用解吗”
夏子衿问:“那你不怕死吗”
掌门冷冷地说:“我这辈子值了,死也不后悔了,怕什么”
夏子衿也蒙了,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不怕死的人了!
金屋门的掌门刚要往前走,夏子衿害怕地问他:“你真的不怕毒发身亡吗”
掌门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不知道囚禁了多少会武功的女孩子,她们身上都带有暗器,我要是那么容易毒发身亡,不早就死了吗”
夏子衿问:“你提前吃了解药”
掌门一闭眼,说:“跟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说话,真费劲”,然后睁开眼睛说:“我为了享受,吃了很多稀世的补药,一点毒暂时不会要了我的命的”。
夏子衿问:“那以后呢”
掌门说:“我金屋门里有很多解毒的丹药,我慢慢吃就是了”。
夏子衿不禁说道:“那你以后要天天吃药吗”
掌门点头说:“嗯,反正我也是天天吃补药”。
夏子衿只好说:“那好吧,那你杀了我吧”。
掌门哈哈哈笑起来,说:“小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生不如死的地方”。
夏子衿害怕地看着他,掌门吩咐:“来人”。
进来两个人,躬身施礼:“掌门”。
掌门说:“把她们两个送到贵仙洞去吧”。
这两个人说:“是”便将夏子衿和薛遥知带走了。
炎彤先爬上了山顶,高兴地跳跃起来,然后张开胳膊,深呼吸了一口,说:“还是山顶的空气清凉”。
岳平终于爬了上来,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炎彤左右看了看,周围松木叠翠,还有淡淡的花香飘进鼻子里。
望向远处,心旷神怡,站在山顶,山风吹散了心中所有的压抑。
炎彤舒畅地说:“这么畅快,应该跳舞”。
岳平缓过来了,问:“你不累吗从底下爬上来,你还有力气跳舞”
炎彤笑着说:“我从小就爬山,我爬过比这还高的,我不累”。
炎彤说:“如此秀丽的景色,我给你跳一支《江山丽》的舞蹈好不好”
岳平点头说:“好”。
炎彤说:“这是我在谷底的时候,看见的景色,想起来的歌和舞”。
炎彤说完就开始跳,她一边唱:“暖日溪边江山丽,草满陌头清香宜。桃红水绿鸳鸯浴,杏眼梅腮双莺啼。黄花丛里蝴蝶舞,碧柳风中情依依”一边跳。
岳平看炎彤欢快地跳着,一会儿如同蝴蝶飞,一会儿又腰肢摆动如湖边柳条蘸水,岳平的心情也被她带得愉悦起来。
岳平听着炎彤的歌,觉得有股花草的清香扑鼻而来,他想着谷底的景色,心想:要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太静谧了。
岳平看着炎彤唱到最后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一种甜蜜的风情溢了出来,岳平低下了头。
他对炎彤的情意,还是觉得不能完全接受。
炎彤并不在意,接着跳舞,她接着唱:“奈何江湖风云起,乱红飞絮愁几许。同生共死对悲苦,寒雨潇瑟亦诗意。芳林新叶催陈叶,松排山面又千翠”。
炎彤的歌振奋了岳平,岳平觉得大受鼓舞。
在这种危难的环境里,炎彤还能这么乐观,不轻易言弃,岳平也很受渲染。
炎彤唱完,岳平站起来,觉得全身充满了力气,说:“彤儿,我们继续走吧”。
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