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衿晃掌来打他,他任由夏子衿打上,然后抓着夏子衿就把她扔到满是鲜花的床上去了。
金屋门的掌门刚跟到床边,夏子衿就冲他打出“梅花雨”了。
金屋门的掌门身法更快,夏子衿见过最惊艳的,秦惜流破“梅花雨”时的身法。
如今,这个金屋门的掌门的身法更是令人惊叹,夏子衿的“梅花雨”打完了,连人家的衣服边也没有碰到。
夏子衿将“梅花雨”的红匣子扔向金屋门的掌门,他给拨出去了。
夏子衿非常害怕,她手里没有可用的了,吓得她缩到了墙角。
金屋门的掌门来拉夏子衿,夏子衿打他咬他,他丝毫未动,也不生气,将夏子衿压到了床上。
岳平和炎彤进了密林后,岳平跑了一段路,才停下脚步,将炎彤放下了。
炎彤说:“岳平,你真厉害,你真的能跃过来”。
岳平说:“这是因为你,我不能让你被金屋门的人抓走,要是无牵无挂,我未必过得来”。
岳平说得是实话,人都是这样的,最危险的时候,爆发力而已。
再让他返回来,重新跳一次,他不一定能跳过去了。
不过,炎彤还是很得意的,很甜蜜。
她还是很喜欢这次的金屋门之险,让她感受到了岳平对她的呵护。
她对岳平的感情再一次深刻了,这个男人可以放心地托付终生。
岳平对甜蜜地看着自己的炎彤说:“我们快去找个山洞落脚吧,否则今晚上咱们就只能露宿了”。
炎彤说:“露宿就露宿,和你在一起,睡哪里都好”。
岳平说:“那怎么行,我是男人,睡哪都行,你女儿家的,露宿外面,伤身体”。
炎彤撅着嘴一跺脚:“哼,不解风情”。
岳平忙着找山洞,没顾上炎彤在他的身后又是跺脚又是撅着嘴的不高兴。
突然,金屋门的掌门觉得脖子上有点疼,用手一划拉,他划拉到了一根针。
他拔了下来,一笑:“夏家的‘梅花雨’,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对我没什么用”。
夏子衿却笑了,金屋门的掌门问:“你笑什么”
夏子衿得意地说:“我这根针可不是用的我夏家的毒,你确定这毒性对你无用”
金屋门的掌门一试,脸色变了,说:“杨柳姿的毒”。
夏子衿满意地说:“嗯,江湖上居然还有人记得我师傅”。
金屋门的掌门一伸手,冷冷地说:“给我”。
夏子衿问:“什么”
金屋门的掌门说:“解药”。
夏子衿说:“哪有你这么跟人要解药的啊,你不应该求我吗”
掌门被气笑了,夏子衿终究是个孩子,他说:“小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金屋门,进了这个门,没有能出去的”。
夏子衿不服,心想:牛清一定会来救我的。
掌门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说:“小丫头,不要妄想谁会来救你,你赶紧把解药给我吧,否则…”
夏子衿问:“否则怎样”
掌门说:“我把你赏给我的手下,折磨到你把解药拿出来”。
夏子衿十分害怕,脸色都变了,说:“不要,我给你解药”。
掌门说:“给我”,夏子衿一指薛遥知,说:“解药在她那里”。
掌门回头,薛遥知扔过一个东西来,说:“给你解药”。
掌门伸手去接,哪知道被夹住了。
掌门看了看手指上的小木匣,说:“西林堡的独门木器”。
薛遥知咬着牙站起来说:“算你识货”。
掌门“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夏子衿和薛遥知同时松了一口气。
金屋门的掌门出去后,外面的侍卫问:“掌门,她们两个如何处置”
掌门想了想,说:“先关起来,等我解了毒和拆了木器,再回来收拾她们”。
侍卫躬身说:“是”。
夏子衿对薛遥知说:“不知道他会不会很快就解了毒和拆了你的木器”。
薛遥知说:“不会,我西林堡的独门木器,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