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清倒是没有理会岳平的拦他,接着说:“大哥,你不让说,事实也摆在眼前,嫂子早晚要面对。”
炎彤不解地问:“面对什么”
岳平赶紧说:“别听清弟乱说,没有什么”。
牛清说:“大哥,还是说吧,难道逃避,不去面对,事实就不存在了吗”
岳平说:“清弟,今天晚上,你的蛇并未咬人,你那猜测不作数的”。
牛清说:“大哥,这才是蛇的高明之处,现在蛰伏,就怕以后,一击咬死人”。
岳平依然拦着牛清:“清弟,只要没有出击,就先不必说出来了”。
牛清着急地说:“大哥”,炎彤打断了他们两个人:“炎烁是秦家的人”。
这一句,岳平和牛清安静下来了,不再争执了,岳平问炎彤:“你都知道了”
炎彤摇摇头,说:“我一回家就没离开过房间半步,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是,炎烁投靠了秦家,是我自己想明白的”。
牛清点点头,说:“大哥,也就你老实,炎家从未收过弟子,今天晚上却有这么多人围攻我们,难道还不能证明吗”
炎彤点点头,哀伤地说:“我一开始只觉得烁儿不对劲,他一直是默默练功的,这次却给我爹出主意诱杀你,直到我看见这么多人听命于我家和你们的争执”。
炎彤脸色苍白,悲苦无比,哆嗦着,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今后,我们要由姐弟变仇人了”。
炎彤说完,哭起来,牛清叹了口气,岳平理解炎彤的为难和心痛,便心痛地将她揽进怀里。
炎彤趴到岳平怀里,哭着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是烁儿,他只是个孩子”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岳平陪着她掉眼泪,他也很自责,是他岳家连累了炎彤,不然,炎彤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呆在庐山的姑娘。
哭了一会儿,牛清说:“大哥,嫂子,我们走吧,江南城不宜久留”。
岳平点点头,把炎彤扶直了,给她擦擦眼泪,问她:“彤儿,我们把你送到你师傅那里吧”。
炎彤点点头,岳平说:“你呆在庐山很安全,不要到处乱跑,静等我们成亲的日子,我来接你去岳家庄园”。
炎彤脸红了,低下头,点点头。
突然,路边的林子里飞出一把短剑来,冲着炎彤的后心就扎来,速度非常快,力道也猛。
岳平抱着炎彤一转,把炎彤转到安全的位置,自己转到炎彤的位置上,短剑贴着岳平的胳膊就飞过去了。
一个飞快的身形冲着短剑就过去了,伸手抓住了短剑,又冲着岳平扔了回来。
这力度不光没减,还比刚才扎炎彤的力度大。
岳平知道这是遇上高手了,在空中能做到力度不减反增的,功夫确实不低。
岳平不躲了,把炎彤往牛清身旁一推,伸手抓住了短剑。
岳平用同样的力度将短剑打了回去,这个人也不躲,伸手抓住了短剑,收进袖中,拽刀奔岳平飞来,自上而下剁了下来。
炎彤喊了一声“程玉哥哥”,这个人就收招跳出去了。
岳平一看,眼前这个程玉,个子和王源差不多高,但是不似王源那么黑,身形也比王源灵巧。
程玉的五官不似岳平这般俊朗,反而是突出,自带一种刚硬。
程玉穿一身灰蓝衣服,铜冠束发,冷冷的并不说话,反而是看炎彤,眼神里有一种喜爱和温柔。
炎彤跑过去,问:“程玉哥哥,你怎么来了”
程玉柔声说:“我听说你定亲了,来看看你的夫君如何”。
程玉的话语里听不出落寞,但是牛清从他孤冷的身形上体会到了一种伤感。
这种伤感只是一丝,牛清觉得程玉更多的是祝福,真心的祝福!
程玉难道是程展的儿子用刀,十有是!
如果是,哦,他和炎彤嫂子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他看炎彤的眼神,像极了清峰看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