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清摇摇头,说:“大哥,你这个小舅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岳平叹了口气,依然怀有希望地问:“他不会投靠了秦家吧”
牛清点点头,说:“有这个可能,一开始我只是怀疑,现在我有些确定了”。
岳平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如果炎烁真的投靠了秦家,那么炎彤和他就是仇人了,这叫炎彤以后如何面对
岳平非常期望炎烁没有投靠秦家,但是牛清接着说:“秦家之所以没有对炎彤嫂子动手,很大的原因是由于炎烁是秦家的人”。
岳平的心一下子空了,但他期望这只是牛清的猜测,便说:“清弟,这只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
牛清叹了口气,说:“大哥,想证实太简单了。本来,我是将计就计,想来把秦家搅个开锅的,既然大哥想知道答案,那咱们就先来个引蛇出洞计”。
岳平说:“好,咱们先确定这件事,否则我心中难安”。
牛清点头,说:“大哥,那咱们先休息吧,晚上再去放饵引蛇”。
岳平问:“咱们的饵是什么”
牛清一笑,说:“自然是炎彤嫂子了,一来,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炎彤嫂子一定是被软禁了,咱们可以趁机救她;二来,可以让蛇露出凶相咬我们”。
岳平点头说:“好”两个人便吃自己带的干粮,吃完后,打坐休息。
两个人打坐到掌灯后,便站起来,飞身破窗而出,直接上了屋顶,两个人来到了后院。
凭经验,两个人找到了炎彤的闺房。
房中亮着灯,并无声响,岳平和牛清落在了廊下。
岳平点破窗户纸往里看,屋里只有炎彤一个人,倚靠在床头。
炎彤面容憔悴,秀发散乱,嘴唇干裂,呆呆发愣。
岳平的心一紧,不由得问了一声:“炎彤,你怎么了”
炎彤听到岳平的声音,如同被雷震了一下,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朝着窗外着急地说:“岳平,你快走,快走”。
岳平和牛清推门进了屋,炎彤着急地跑过来,往外推岳平,急得都哭了:“岳平,你快走,我爹要杀你”。
岳平握着炎彤的肩头,说:“炎彤,别怕,我既然敢来,就不怕”。
炎彤着急地说:“岳平,我知道你的武功高,但是这是我爹的陷阱,你不一定闯得出去,快走,你快走”。
门外炎英志生气地说:“孽障,吃里扒外的东西,爹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个女儿呢”。
炎彤非常害怕,看着岳平,岳平安慰她:“别怕”,然后就往外走。
炎彤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岳平前头,先岳平夺门而出,冲到了廊下。
院里灯光如昼,炎英志和炎烁带着五十多个人站满了院子。
炎彤奇怪:自小到大,炎家不收弟子,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她炎家这阵势。
不过,现在来不及想这些了,她要先救岳平。
炎彤带着哭腔,凄凄惨惨地哀求:“爹,求您放过岳平,求您不要杀他”。
炎英志看她憔悴成这样子,也心疼,叹了口气,说:“唉,彤儿啊,别怪爹心狠,爹是为了炎家,为了祖宗的基业。如果不杀岳平,秦家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要理解爹”。
炎彤跪下了,求炎英志:“爹,如果您杀了岳平,女儿也活不下去了,求您了,爹”。
炎英志哄她:“好孩子,杀了岳平,爹给你找个更好的郎君,听话,来,来爹这,听话”。
炎彤摇头,坚决地说:“爹,女儿今生除了岳平,谁也不嫁”。
炎英志生气了,训斥炎彤:“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说这种话,简直是不知羞耻,我炎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炎彤脸红,捂着脸羞愤地哭起来。
岳平十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