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爷,吓我这一下。”郑寒用手扶着胸口,一笑说。
李军客气的朝那老头一点头,然后向前走了几步,礼貌的说:“大爷,我俩是来取车的。”
“哦!”
那老头哦了一声,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李军的面包车钥匙,递到李军面前。
李军伸出手一笑,接着把面包车钥匙从老头的手里接了过来,然后拿在眼前好一顿察看,流露出久别重逢的亲人的神情。
这时郑寒来了一句话说:“大爷,你就不先确认一下我俩到底是不是面包车真的车主,就这么容易给了”
李军听郑寒突然来了这么阴不阴阳不阳的话,觉得郑寒说话不当,愤愤的瞪了郑寒一眼,刚准备再说郑寒两句,老头开口道:
“这个停车场八辈子都停不来一辆车,连人都很少来,你俩是这两年来的第二拨。”
“第一拨呢”郑寒傻乎乎的问。
“第一拨是昨个儿来的,来这停车的,他还嘱咐我这两天会有俩人来取这车,还不就是你俩能是别人”老头说着,呵哧冷笑了一声。
郑寒听完,傻乎乎的点点头,彻悟的说:“照大爷这么推说,可不就是嘛。”
老头一点头说:“行了,你俩把车开走吧,我还得干活呢。”
李军笑着点点头:“大爷,停车得多少钱呐”
老头一摆手,一摇头回道:“不用钱,你俩开走就成。”说完,再没说什么,将大扫帚横握在腹前,转身朝不远处的一小堆垃圾走去。
“哟!瞧大爷这做事说话的干净利落,真有个性,真像个看场子的,有摆谱。”郑寒笑着对李军说。
李军看着回到不远处那一小堆垃圾前又恢复清扫的老头,眉头一皱,思索了片刻,说了声:“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说完,李军也没再多余耽搁时间,便招呼郑寒上车,启动车子朝鬼不离村再行返回,寻思着回去村里给胡阿婆的丧礼帮点儿什么忙。
等李军把面包车开出了停车场,开上了公路上。
那在弯腰扫地的老头停下手里的活,缓缓抬起头,朝李军驶去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幽幽地说道:“虎哥选中的就是那俩小子”说着,冷笑一声摇摇头继续道:“看他俩那样子可不是办大事的,咳!”
扫地的老头说完,再摇了摇头,紧接着弯下腰继续扫起地来。
李军和郑寒在公路上开着车,郑寒感觉屁股底下的座位上有一什么东西,接着他便一抬屁股,将那膈屁股的东西拿到手里举到眼前一看,诧异道:“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定水”
郑寒拿在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于女人用的唇膏一般大小的东西,又像一个打针用的注射器,东西的表面呈黑色,感受上去极其圆滑,更像是一个鹅卵石的质地,有一定的分量,上面贴着一张小的标签,写着“定水”二字,看这上面贴的标签很像是之后有人故意贴上去的,就是为了起到一定的注释作用。
李军扳着方向盘瞟了一眼郑寒手里握着的东西,说:“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郑寒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是从屁股底下拿出来的,标签上面写着是定水,这定水难道就是这个玩意儿的名字诶这定水是个什么东西呀”
李军一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昨天那伯虎他拉下的。”
“对,没错,一定是那伯虎的东西。”郑寒说着,摇下车窗,一下将那手中的东西丢出了车窗。
那东西被扔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