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和郑寒二人来到胡阿婆家,真伤心真流泪的为胡阿婆进行了吊唁,随后二人便又来到了站在院门外的村长梅伯身旁。
郑寒手里攥着四百块钱人民币不知要交给谁,左望望,右看看,寻找着可能是胡阿婆的儿女家人。然等他看了一圈后发现并没有发现一个稍微年轻一些的人,都是村里拄拐杖的老人。
李军和村长梅伯正说着话,郑寒拍了拍李军肩头,探头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怎么就没发现可能是胡阿婆儿女的人呢这里光是爷爷奶奶辈,丧礼钱该给谁也没见着一个收钱的点啊。”
李军扫视了一眼小声回道:“听梅伯说胡阿婆去世还没两个小时,也许是胡阿婆儿女在外地正往家赶呢,等等再说吧。”
村长梅伯听到李军和郑寒二人在小声交谈,把那本来想点着的烟别到耳朵上,说道:“你俩孩子是不是在商量着给神婆丧礼钱呢”
李军和郑寒冲村长梅伯点点头。
村长梅伯叹了一口气,接着摇摇头说:“要说你俩孩子还真懂事,可是在神婆这丧礼钱完全不用,把钱揣起来吧,你俩那花圃刚弄上,往后处处用钱呢。”
村长梅伯说着,拿起别在耳朵上的烟,叼到嘴上。
站在五米处姓方的胖老头用他那双混浊的眼球,一看刚把烟叼在嘴上的村长梅伯,赶紧拄着拐杖左摇右摆的挪蹭过来。
然后举起手中握着的打火机,咔噔打着,一脸恭维的将村长梅伯叼着的烟燃着,然后咔噔把打火机关灭,放下举着的手,冲村长梅伯嘿嘿笑了笑,即又拄着拐杖左摇右摆的挪蹭离去,去到围着的四五个老头身边。
李军和郑寒等这组现实的画面结束,接着李军疑问道:
“不用为什么呀梅伯”
村长梅伯嘬一口烟,慢慢吐出烟雾,说:
“唉!神婆是个石女,没有丈夫,更无儿无女,早四十多年前来到村里,救了一个着魔的孩子就慢慢留在了这里。”说着,抽了一口烟又说道:
“神婆作为不一般,跟咱村里的糊涂老头老婆不一样,特别是今年一开春,神婆就跟人们面前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死后需要出丧的钱,她会在自己死的那天放到自己家堂屋的桌子上,要大伙拿着那些钱给她办丧事,不用村里的老伙计们帮她凑,而且神婆她还说等她死了一定要给她火葬,而且不能埋,得把骨灰洒在她家的那块耕地里上树,神婆就有半亩地,往常种点儿蔬菜啥的,从不种粮食,怪的是还在地的中间种了棵杏花树……”
村长正说着,这时街道上来了一辆三蹦子,车斗上坐着五个老头,还有俩老头手中分别握着两支唢呐。车斗上架着敲鼓,铜锣,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家伙什。
坐在车棚子里头驾车的也是一个老头,但他年纪看上去要比车斗上那几个老头小一些,还带着个黑色的老式墨镜。
这几个老头在车上不住的打量着胡阿婆家门前的景象。
村长梅伯一看到是吹鼓队来了,接着一下将叼在嘴里的烟丢到地上,用脚踏灭,眼看着前方说:“军你说你得去西郊区取车,那就先去吧,别因为死人事把活人事给耽误了,我去前面看看,吹鼓队来了。”
“哦!那你忙吧梅伯。”李军应着。
接着,村长梅伯招呼着姓方的胖老头和两三个老头,向停在胡阿婆家大门西边五十米处的三蹦子走去。
“走吧,郑寒,咱俩先去西郊区。”李军说着,望了一眼挺趟在院门内里屋中胡阿婆的尸体,随即转身向街道东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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