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的棋已经开始,奏章就这样一张张的递到圣前,但皇帝还没有翻开,一个噩耗就传到他面前,二皇子殁了,这个消息就如同炸雷一般,同时也让左川的计划突然的被打断,在这个时间点来说,被打断了就没有机会,那些如老鼠一般的人靠这些时间就可以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闪舞
所有的事情,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即使事情这样发展日子还是要过,店还是要开,其实对于时应棋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直到有客上门,自从老仆回了老家,酒楼里只要有事就找时应棋,谁叫他是东家,这些天时应棋往酒楼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多,虽然因为二皇子丧事,整个京城的酒水生意有些减少,但也不至于减少到没法糊口。时应棋忙的差不多的时候,叫人泡了壶茶,搬了个椅子就坐在门口晒会太阳,喝了口茶,眯着眼看看天空,不说这样的日子还真是舒服,没多一会时应棋已经迷迷糊糊的快睡着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面前有一片阴影遮挡住了太阳,原本想着是有人经过,但这个影子就一直在他面前,完全没有要移动的感觉,不但如此还有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不自在太不自在了,因为被人注视的感觉实在是不太舒服,被迫的睁开眼睛,对方背着光站着,一时看不太清楚,感觉上好像是熟人,时应棋眯着眼看了好一会,才看清对方的模样,这人的确是他认识的,可名字就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想不起在下是谁了。”来人看出时应棋的尴尬,只是笑笑“没想到时老板开了这么大的买卖。”
“掌柜子。”过了好一会时应棋才恍惚惚的说,也不知道他是突然看清楚对方还是突然想起来,在时应棋嘴里这个掌柜子也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宴月楼的掌柜,时应棋从来也没有想过还有与他在见面的机会“这都几年没见了。”时应棋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热情的与他寒暄起来,对方大概没想到时应棋会如此热情有些惊讶,但只有一小会,他立刻用笑掩饰过去,时应棋叫小二上酒上菜好不热情。
“没想到你这几年倒发达了。”掌柜眼睛朝店里四处看了看“不过当初你在店里就经常收到史家公子的照拂,这样也很正常。”
听他这话,意思是说时应棋开店都是因为史家公子的缘故,时应棋笑了笑满不在乎他话里的意思,给掌柜倒了酒“我当初到宴月楼的时候,也受过大家的照顾,苦日子都过去了,来喝酒,喝酒。”
时应棋避开了掌柜的问题,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一壶酒见了底掌柜才慢慢的开了口,说自己离开宴月楼先是回了老家,结果老家一个人都没有了,时应棋没有打断他的话,就像听故事一样的听着对方说,听到之后的时候掌柜才说明自己的意图,他是想让时应棋给他谋份差事,时应棋笑嘻嘻的客套几句,便对掌柜说“我这店里原本的掌柜年纪大了,前几天才回老家去,要是不嫌弃就暂且在店里帮忙可好。”对方稍微犹豫一下便也同意了,一直以来时应棋都不知这掌柜到底姓什名谁,今日才